白司琼稍微离远了一点,湿冷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虽然只有一点点,但让已经体会过阳光溢满心头的江时年无法忍受了。
江时年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里白司琼近一点,离他小太阳再近一点。他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好。”说完他站起身,走了过来。
“……”王昊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校霸,用手肘捅了捅白榕榕,说道:“你掐我一下。”
白榕榕没有客气,狠狠地掐了他一下,疼得王昊嗷嗷直叫。
“疼吗?”白榕榕问道。
“疼。”疼得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那看来这不是做梦了。”
江时年个头将近一米九,此时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看着他们,懒散道:“玩什么?”
“玩玩……”王昊还是有些恍惚,他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清醒过来,说道:“玩跑得快。”
跑得快游戏规则很简单,谁先出完手里的牌,谁就赢了。
和校霸一起玩扑克实在是太刺激,王昊一开始还战战兢兢的,一句话也不敢说,玩了两三局就放开了。
但白榕榕还在瑟瑟发抖,他天生胆子小,虽然现在已经没有被捕食者吃掉的危险了,但天性中食草动物的怯懦胆小还在,他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白榕榕曾经创下一天哭九次的记录,王昊已经见怪不怪了,抽了一张卫生纸扔到他脸上,“擦一擦。”
白司琼见了关切道,“你没事吧?”
白榕榕瞟了一眼江时年眼泪更汹涌了,但当着大佬的面他又不敢直说,小声道:“你不想哭吗?”
白司琼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会想哭呀?”
相由心生,妖怪化形更是这样,白司琼长相乖巧应该和他一样是食草动物,不过胆子比他大多了,白榕榕受到刺激,心中突然涌出一股气,他擦了擦眼泪,一脸悲壮道:“没事,我也不哭了。”
游戏继续。
王昊:“三个三带一对五,谁要?”
白榕榕:“不要。”
一副扑克能凑齐这个实在强到逆天,在场的所有人都要不起。
白榕榕赢得最多,喜悦冲淡了恐惧,都敢直视江时年了。
白榕榕赢了三局,王昊赢了两局,白司琼赢了一局,江时年一局没赢。
江时年:“……”
有点气啊。
看着周身散发着不悦气息的校霸,白榕榕打了一个哆嗦,在桌下偷偷拧了一把正得瑟着的王昊。
王昊疼得一机灵,扭头问他:“你拧我做什么?”
白榕榕抖了两下,恐惧再次涌上心头,圆尾巴都吓出来了。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江时年,王昊察觉到江时年的低气压后瞬间萎了,他老老实实地坐会板凳上说:“我们再玩一局。”
说完,他给白榕榕做了一个安心眼神。
安心,论放水没人能比哥强。
王昊和白榕榕的不懈努力还是败倒在了江时年的非气上,一个十都要不起,这还怎么放水。
大佬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白榕榕和王昊大眼瞪小眼,无声对望。
江时年抿了抿唇,他看着一手的臭牌,说道:“我们赌点东西吧。”
白司琼正在洗牌,闻言说道:“赌什么?”
“跟钱有关就行。”
王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