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忘记几天前我和你说的年会了吗?”水云微提醒道。
“胭脂楼年会?”陈厚德眉头一皱,挺懵逼问道“不是,这年会在码头举行吗?这也太磕碜了吧?那还不如在我五脏庙饭店举行呢。”
“谁说年会在码头举行了?今年胭脂楼年会在游轮上举行,让你去码头是为了登船,明白吗?”电话另一端的水云微翻了翻白眼,接着说道“对了,你这杨浦区负责人包括你在内有四个登船名额,至于让谁去你们自行决定。”
“哎呀,胭脂楼这年会整的这么高级啊?游轮都整出来了。”陈厚德呲牙回道。
水云微并不理会陈厚德这话,丢下一句“记得六点前到十六铺码头,别迟到。”便挂了电话。
“诶……不是……什么人啊!”陈厚德拿着手机不满的嚷了一句。
“胭脂楼年会要在游轮上举行吗?”金正宇好奇的问了一句。
“嗯!”陈厚德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我们这边有四个名额。”
“开这年会有什么用?”
“犒劳为胭脂楼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呗,同时论功行赏,增加凝聚力,说白了就是收买人心。”陈厚德看的倒是挺透彻。
“那你打算带谁过去?”
“反正没你的份,至于带谁,我得和大家商量一下。”
“我在乎的是你
的安全,去不去无所谓。”金正宇耸了耸肩,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随即还吧唧了一下嘴,一副很陶醉之样。
“我倒是希望狼王李家在年会上动手。”陈厚德阴损损的说了一句。如果狼王李家敢在年会上动手,陈厚德相信萧静媛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胭脂楼和狼王李家再整起来,陈厚德可是很乐于见成的。
“你这回来申城一个多星期了,这狼王李家一直没动静,我怕是憋着什么大招,你可不能掉以轻心。”金正宇提醒道,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嗯!我会的。”陈厚德点了点头。这狼王李家就像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让陈厚德是坐立不安,到哪都要带着金正宇这位贴身保镖,要不心里没底。
“嘎吱!”
就在这时,办公室大门被推开,花慕寒一身性感的打扮,简约的西服式塑腰迷你背心裙外加一套披风,胸前的v字型领口开的稍微有点大,确切的说是被双峰撑大的。
花慕寒完全没有敲门的觉悟,这一见坐在沙发上的陈厚德,便扭着楚腰,迈着玉步,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陈厚德一见花慕寒这身打扮,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崩出一字“床”,随即很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站起身有些意外的问了一句“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我过来视察工作还要向你打报告吗?”花慕寒媚眼一翻,走过来堂而皇之的坐到陈厚德身边。
“那个……你们聊,我下去逛逛。”金正宇瞥了一眼花慕寒,很有眼力见的说了一句,随即不等陈厚德开口,便给他递来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然后起身快步离开,顺带还把门给关上。
“你这总经理当的倒挺有闲情逸致啊,躲在这里聊天品茶。”花慕寒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具,笑着调侃了一句。
“呵呵!我可没偷懒,我这刚被人灌了一肚子酒,正打算喝点茶解酒呢。”陈厚德尴尬一笑,随即走到金正宇原来的位置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牛饮而尽,把的小火苗压了压。
“怎么,坐的那么远,怕我吃了你不成?”花慕寒见陈厚德坐到自己对面,娇嗔了陈厚德一眼,略显幽怨。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