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德索性闭嘴不再说话了。他现,无论自己说什么,这个女人引申出来的话题都是自己没办法接口的,太他娘憋屈了。
所以陈厚德只能夹起腚子乖乖的给花慕寒倒了一杯茶。
“我明天就要离开申城了!”花慕寒瞥了陈厚德一眼突然说了一句。
“啊!这么突然?”陈厚德心里一喜,口不对心的说了一句。他巴不得花慕寒这妖精赶紧走,这在申城时不时的过来撩拨他这小神经,让他这小处*男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怎么,舍不得我走啊?那我不走了!”花慕寒用那双水汪汪的媚眼看着陈厚德。
“啊……这……不是……”陈厚德一见花慕寒露出这“惊心动魄”的眼神,还是选择继续保持沉默。
“你是舍不得我走呢?还是巴不得我走呢?”花慕寒显然不想这么放过陈厚德,不依不饶问道。
“咱能别浪行嘛?”陈厚德实在受不了花慕寒这眼神,连忙端起茶杯牛饮了一口。
“咯咯咯……”
花慕寒见状很是开心一笑,也端起跟前的茶杯小抿了一口,茶汤入喉顿时眼神一亮,说了一句“茶味醇厚、甘甜爽*滑、水中带甜,极品金骏眉。”随即有些意外的看着陈厚德说道“这茶市面上根本买不到,你倒是很懂享受啊。”
“你也懂茶?”陈厚德同样意外的看着花慕寒。这茶可是他从乐老那顺来的,确切的说是他从乐老那打着为乐老健康的幌子,用那几十块钱的刺五加茶换的,可没少惹乐老吹胡子瞪眼。
“我懂男人!”花慕寒笑吟吟的回了一句。
“……”陈厚德脸一抽,顿时不敢开口了。
“男人如茶知道吗?”花慕寒端起茶杯,看着里面金黄的茶色,自问自答道“这十岁的男人是一杯柠檬茶,人性初露,淡淡的青涩醇味,回味甘甜;二十岁的男人是一杯雨花茶,情窦初开,至真至纯,滋味鲜香而气色清香;三十岁的男人是一杯碧螺春,去除了浮躁又保持了香味,而具有了独特美的风格;四十岁的男人是一杯西湖龙井,简单中提现了完美,成熟中提现了高贵;五十岁的男人是一杯乌龙茶,不需过分显露,真情自然涌出;而六十岁的男人就是一杯金骏眉,收日月之精华,滋味醇厚;过了七十岁的男人,集众茶的醇香于一体,凡事过而观止。”
“男人如茶,倒也真有几分神似。”陈厚德点了点头,回了一句。
“茶!头道淡而无味,二道方见得其厚重清香,正欲再多品时,他却又淡了。”花慕寒把杯中茶一饮而尽。
“这
正是它的魅力所在!男人如茶,需慢慢品。”
“男人如茶,那女人如什么呢?”花慕寒眨眼问道。
“女人如书,得慢慢读。人生如棋,要慢慢下!”陈厚德沉吟了一下,有些感慨说道。
“书!说说看?”花慕寒绕有兴趣说了一句。
“嗯……这十岁的女孩,是一本玲珑的漫画书,稚气天真,而又充满孩提的妙语连珠,让你读来不由的心疼那份与生俱来的乖巧与聪慧;二十岁的女孩,是仄仄平平的词曲小令,嘻小于眉间,如阳光明媚中的蝶恋花,动情与眸中,似却上心头的一翦梅花,和着雷同的曲,填着不一样的词;三十岁的女人,是洋洋洒洒的散文,奏着《高山流水》的清新,伴着《二泉印月》的浪漫,一任季节的风品味着独特的风景画,让一道亮丽的风景融入书中;四十岁的女人,是韵致的哲理小语娓娓道来的人生感悟,让你陶醉忘返,你会在静静的聆听中领略世事的沧桑和精神的富足;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