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没看出来,对女人还挺了解的吗?”花慕寒打趣说道,眼神之中一丝迷离闪过。
“书中自有黄金屋,我这都是从书中看到的。”陈厚德解释了一句,随即帮花慕寒续了一杯茶。
“我这明天就要走了,你就请我喝茶啊?”花慕寒见陈厚德为自己续茶,立马抓住机会继续“调侃”起来。
“啊,那你想我干嘛啊?”
“没诚意!最起码得十八相送吧?”
“要不我请你吃宵夜吧?”
“你不知道我从不吃宵夜吗?”
“……”
…………
陈厚德如坐针毡的和花慕寒聊了一会,本想找个借口滚犊子,花慕寒却突然变的一本正经起来,随即问道“有没有想过离开胭脂楼呢?”
“嗯!”陈厚德一愣,问了一声“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感觉你对胭脂楼并没有忠心可言,我认为你离开是迟早的事。”花慕寒一脸睿智说道。
“这……”陈厚德内心一惊,微微坐直了身体,辩解了一句“看来你的感觉有误,我对胭脂楼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咯咯!”花慕寒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是吗?忠心耿耿你下面的人就不会说自己是胭脂楼五脏庙的人了。”
这一刻,陈厚德终于明白萧静媛为什么要把自己弃了,归根结底无非是一个“忠”字,两个字就是“归
心”。自己对胭脂楼的“不忠”和不归心,这才促使萧静媛整出那些“幺蛾子”吧?这是怕自己自成“一庙”啊!
“呵呵!就凭这一点,你就断定我对胭脂楼不忠?这可太武断了一些。”陈厚德尴尬一笑,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惊讶。
“不止这些!还有你对胭脂楼的态度,胭脂楼对你的态度。你们双方关系在我看来有些微妙。”花慕寒解释道。
陈厚德抬起头瞥了花慕寒一眼,犹豫了一下,莫名问了一句“我和胭脂楼关系很明显吗?”
“在我看来很明显,不过外人看来就是另一回事了。”花慕寒一脸认真回了一句,随即倾城一笑,说道“看来我的感觉是正确的,你对胭脂楼根本就没有忠心可言。”
“这么说我倒成了白眼狼!”陈厚德自嘲的回了一句。
“我可不这么认为!”花慕寒小抿了一口茶,接着说道“就算你是白眼狼,慕寒集团大门也为你敞开。”
“你不怕吗?”陈厚德眉头一皱,沉声问了一句。
“怕我就不会让你当五脏庙c露b总经理了,并且还给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更不会让你当胭脂楼股份代持人了。”花慕寒看着陈厚德,突然问道“五脏庙c露b总经理这身份让你认识不少人吧?”
“嗯?”陈厚德不解的看着花慕寒,心想这思维也太跳跃了。
“这可是一笔很大的财富,利用好了你就算脱离了胭脂楼也能在申城混的风生水起。”
“呵呵,你把胭脂楼想的过于简单了。”
“或许吧!”
“胭脂楼的影响力是你想象不到的。”
…………
陈厚德和花慕寒深聊了一会,花慕寒便起身告辞,随即还撩骚的对陈厚德丢下一句“漂亮女人是睡出来的,不只是和男人睡,还要自己睡!”
对此陈厚德并不理会,挺认真的对花慕寒说了两个字“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