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睫?接二连三的暗杀,这可不像李世海的做事风格。”萧静媛反驳道。
“楼主慧眼,一下子就问到了关键,之前我也一直想不通,经过今天枪手的事,我终于想通了。”
“哦!说说看。”萧静媛扫了陈厚德一眼,示意陈厚德畅所欲言。
“想要我命的不是狼王李家,而是东北王。”陈厚德犹豫了一下,直接一句点题,随即解释道:“死亡擂台之事,明明是我和狼王李家的事,而那时候东北王硬是要插上一脚,这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东北王为什么乐此不彼呢?还有东北王进军申城……”
“你想要表达什么?”萧静媛抬手打断陈厚德的话,直接问了一句。显然不想听陈厚德在这“废话”。
“我想表达狼王李家抓住了东北王的小辫子,以此来逼迫东北王的人和我打这死亡擂台,而这小辫子正是东北王的账本。”陈厚德并不打算把金正宇的事对萧静媛讲,所以只能拐着弯告诉萧静媛这事。好让胭脂楼,狼王李家和东北王三方势力去“折腾”,到时候自己好浑水摸鱼。
陈厚德这话正和萧静媛的想法不谋而合,她本就怀疑东北王的账簿在李家手里。不,应该是已经确定东北王账簿在李家手里,所以陈厚德这话她是相信的。
“照你这么说,李家和东北王达成了某种君子协议,而这协议的条件就是你的死亡才能生效,所以你笃定枪手是李家所为,是吗?”萧静媛沉吟了一下,一脸睿智分析起来。
“是的!这就能解释狼王李家为什么接二连三,锲而不舍的想要我命。”陈厚德点头回道。
“爷们,我是越来越喜欢你啦,嗜血修罗王世襄双腿被废;追魂手仇天刃双手被废,最后因你撒手人寰;加上死亡擂台败,不能让东北王扎根申城,这些可都是你的丰功伟绩啊,真男人!”乐虎贱嗖嗖说道,有那么点落井下石的嫌疑。
“是血债累累吧!”陈厚德特无奈说道。这一路走来,朋友倒是结识了不少,可是仇家也一样,并且还是往死里得罪,你死我亡那种,这叫什么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陈厚德不禁心里感慨了一句。
“今晚之事你想胭脂楼怎么帮你?”萧静媛并不打算在这话题里继续扯下去。
“这……我听楼主您的。”陈厚德很机智的把皮球踢回给萧静媛。虽然枪手是奔着自己而来,可是现在自己毫发无损,反倒是闵行区负责人钱茂意外身亡,那这事可不单单是自己能说得了算了,这可是关乎到整个胭脂楼,如果萧静媛不能给出一个满意交代,恐怕下面的人就得说“闲话”了。
“捉贼捉赃!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测,胭脂楼想帮你都师出无名。”萧静媛很出乎陈厚德意料的说了一句,听这话意是想打算不了了之。
“是啊!”陈厚德假惺惺的点了点头,呲牙说了一句:“看来这钱大哥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