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告诉我们陈厚德背后站的是他王擎苍,让我们别耍心眼,别利用陈厚德。”王有权不以为意一笑,回了一句。
“这陈厚德道行是越来越深啦,申城那几位老神仙都和他沾亲带故的,还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啊。”禄伯不禁感叹起来。
“那几位老神仙都是散仙,唯有乐老和王老份量重,不过这一黑一白,足矣让陈厚德在申城混的风生水起了。”王有权慢条斯理温醇说道。
“陈厚德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年轻人,我虽见过一面,不过他身上那股浩然正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对人接物不卑不亢,让人记忆犹新啊。”王有财不禁想起和陈厚德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大哥,你可是很少这么夸一个人,这陈厚德真有这么神吗?说的我都想认识一番。”王有权脸带笑意说道。
“放心,有的是机会。”王有财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一边嚼着一边感慨道:“如若博文能有陈厚德一半我就知足了。”
“我觉得博文挺好的,这孩子大智若愚,不争不显,其实好多事他看得可透着呢。”王有权瞥了王有财一眼,温声问道:“王老电话都打过来了,你打算怎么对待陈厚德?”
“王老打这电话是让我们王家别对陈厚德起歹念,可是我们王家压根没滋生过歹念,所以一切照常就好,让凌飞和陈厚德俩人处,这事也别告诉凌飞,我们知道就好。”王有财用筷子点了点王有权,微微有些训斥起来:“我说你能不能别让凌飞干一些打打杀杀的事,别让他碰那些灰色产业,别越陷越深,王家这么多生意,那孩子怎么就偏偏和你一个德性。”
“那小子现在是我爹,我能说得了他,王家也只有你这大伯他怕,要说你去说,我对他是没撤了。”这一说起王凌飞王有权顿时开始头痛起来,随即烦躁的挥了挥手,转移话题道:“别说他了,哥北方那煤矿的事怎么样啦?有谱吗?”
“有谱,不过我得多观察些时日才能定夺,这可是关于整个王氏,资金涉及一百多亿,不能太轻率做决定,一旦资金链出现问题,王氏就得面临崩盘的危机。”王有财解释道。
“嗯!反正这事你决定,煤矿产业我是觉得可以干。”
“有财,这会不会是魏如松的一个圈套?是想故意把我们引过去东北?”禄伯突然开口插话。
“当时我确实有这样顾虑,不过后来和他见了几次面后,我倒不这么认为了,加上漠河的事他确实给足了我们王家面子,最重要是把我们王氏引到北方对他有什么好处?说句不好听的他这是引狼入室,煤矿可是魏氏根基。”王有财这话虽然是说给禄伯和王有权听,同时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那你有想过魏如松为什么这么做吗?目的是什么?”禄伯再次问道。
“呵呵,我还真想过,魏氏意在南方,所以他才找上我们王氏,目的就是要和我们王氏打好关系,成为合作伙伴或者盟友,最终扎根南方。”
“嗯!你有考虑过就好,生意场上的事我不懂,不过魏如松这个人我不太喜欢,特别是他身边那位万先生。”
“放心!谋而后动,这事我心里有底。”
…………
闵行区,迪伦酒吧!
一间会议室内,烟雾缭绕,乌烟瘴气,十几位中青年正坐没坐像坐于会议室两侧。
这些人都是钱茂手下大大小小的主事人,大家聚于此是为了会一会小武这闵行区负责人。
“阿凯!你说这陈厚德怎么想的,怎么就派一位愣头青过来当闵行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