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暗流涌动,并未全面爆发。
然而,大家都清楚,该来的总会来,一如当初的四大皇族,临凡当日,携天神下凡之势,致使天下震怖。
那一次,令人惊心动魄,也刻骨难忘。
如今。
又一场风波席卷国都,但凡有心之士,均清楚,事情绝对不会雷声大雨点下,悄无声息的落幕。
而,对于宁轩辕自身而言,这是一次,不得不正面扛住的杀劫!
其实。
从他宁轩辕第一天迈进这座繁华大都开始,国都真正拥有滔天权势的那批人,第一时间就知晓他到了。
之所以消息没有全面散开,导致一群看客还在痴痴傻傻等着,本质上,是有更深层次的考虑。
同时,也决定趁着这个节骨眼,试探试探。
比如此刻,宁轩辕前脚踏出酒店,方圆二百米之内,就爆发出数十股,近乎实质化的杀气。
不用隐藏。
更没必要畏首畏尾,就这么大胆妄为,乃至带着点挑衅意味的,系数覆盖在宁轩辕周身,看他像是看一头待宰的肥羊。
宁轩辕哑然失笑,放在当年,他出现的地方,别说方圆二百米,纵是方圆两千米,都无人敢造次。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过如此。
“师父。”
十七八岁的江流儿,跟个孩子似的,拽拽宁轩辕的衣袖,瞪大灵气十足的眸子,一本正经道,“有杀意!”
宁轩辕这趟出门,目的是带陈少保出来。
他的人,即便有新晋大红人白龙少主亲自提押,但凡有嗅觉的人,在这场争斗没有彻底分出胜负之前,都不会将事情做绝对。
最大可能,唯有放人!
“哧哧哧!”
虚空荡起诡异的声响,哪怕原本无关此局的普通人,也倍感头皮发麻,几乎不敢逗留,连忙逃窜。
三十米之外。
宁轩辕右手侧的街道拐角处。
有一男一女,将视线死死盯住宁轩辕,男性体格壮硕,约莫三十出头,站在原地,宛若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女子则知性雍容,风情万种,头上还裹着一根蓝白条纹相间的彩带,腰侧挂有一只酒葫芦。
看装扮,不像是中部人士,应该是某个边缘部落出身。
“果然只有见着本尊,方才明白,这家伙比老娘想象中还要标致,真好看呀。”妇人扭动腰肢,一副垂涎不已,要流口水的姿态。
壮汉鄙夷道,“咋地?你看上了?”
“一个没了獠牙的丧家之犬,你倒是稀罕?不过,若是这前任总兵统帅葬于你我夫妻之手,想想,都令人兴奋不已!”
身材魁梧的壮汉,掠起眉梢,笑意跃然脸上,“一介废物,如今现身国都,还能教那些大人物心惊胆战,这帮家伙,是不是过于风声鹤唳?”
“别急着杀,老娘对他的这幅皮囊很感兴趣!”
壮汉不语,拿起先前备好的画卷,放在近前,仔细比对,这是一份最新临摹的人物肖像,基本不会出错。
正是本尊,宁轩辕。
“确定了,嘿嘿,我先练练手?”
一扬右臂,正欲收好画卷的壮汉,突然看见白纸边缘,映衬出一颗头发稀疏,乱糟糟的脑袋。
夫妻二人,几乎同时看见,不知何时,出现在跟前,其貌不扬的老人。
“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