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在他将头埋在自己肩窝时,突然不安起来。她身上只有一条薄薄的裙子,这个姿势坐在他身上时,除了四角底裤,连最后遮蔽也没有了,空荡荡两条腿正紧紧环在他腰际……
她脚趾有些发凉,在他身后不安的蹭了蹭双脚拇指,莫名的因紧张而开始胡思乱想。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倒不至于像个旧时代妇女一样抗拒这种行为,更何况她跟谢择益两情相悦,而且已经是合法夫妻。
她担心的是谢择益那个……部位,这个身体吃得消吗?
除此之外,她隐约记得这个年纪在这个年代,好像生育死亡率不低来着。不过统计的数据也包括贫困指数高达百分之八十五的平民,两家都不穷,应该能接受较先进的无菌的医疗,但似乎依旧不算太|安全……
这个年代有套套吗?她记得大概是有了。避孕几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了吗?感觉似乎没有。她记得似乎是有中药避孕的汤药,效果大约和短效避孕相当,可以养人也能避孕,但问题是她从未想过要做这类准备,也没有来得及喝任何类似成分的药。
她想起这时避孕套未必有中文名,便贴着他脸颊极小声的,试探的用英文问:“有……有condom么?”
问完这一句,她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长时间的沉默,使得空气仿佛都凝固。
谢择益抬起头,神情怪异的缓缓问道:“你……想和我做吗?”
想起浴室那一幕,她看着他眼睛,耳根有些发烫,别开脸,“有点怕。”
谢择益于是笑了,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看,见她躲躲闪闪,似乎真的很怕自己似的。
他有点不解。他说想抱一抱,是真的只想抱着亲一亲,贴着肌肤闻一闻他日思夜想的味道。即使偶尔会想一想,也从未想过要将这类歹念付诸行动。即使可以造次,也应该是在真正名正言顺之后。否则,不止葛太太,他自己都饶不了自己。
可是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便将她吓成了这样?
过了一会儿,他又听见她似乎是在宽慰自己似的,声音更轻了一些,“谢先生,请你……温柔一点。”
话音一落,她明显察觉谢择益的身体瞬间僵硬,一手托着她的后颈略显得有些急躁的吻上来。她坐在他腿上,脸有些发烫,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轻轻收拢,下意识想要配合他的亲吻。
谢择益停下动作。将她松开以后,他并未急着寻找她的嘴唇。他似乎在努力看清她,所以眼神变得迷蒙而凶狠;动作稍显迟疑,大约正用在度量着该从哪一寸下嘴享用。
随着吞咽动作,他头偏了偏。紧绷的脖颈线条下,喉结迟缓而危险的滚动了一次。
捕捉到这个极为明显的进攻信号,她难以抑制的心脏狂跳,眼睛睁大。
几乎立刻的,谢择益双手钳着她臀外侧,将她整个朝上掀倒在床上。
猛得掉转方向,她躺倒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她不知自己摔到哪里去,头晕眼花间里想将身子支起来时,谢择益双膝与肘撑在她两侧伏近,光线被高大的身体几乎尽数遮挡,几乎使她很难看清他的脸。
稍稍适应这个视野后,她看见他眼睛里充斥的东西——忍耐驱使下,他眉心艰难的蹙起,连带眼神都变了。嘴唇触碰到他冰冷的嘴唇时,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可看到这个眼神时,却不知怎的却有点慌乱伸手去推拒绝。他拢住她后颈的手间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