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翊坐客厅主位,翊君坐张天翊身旁素玉常坐的椅子,丫头们也给翊君泡了杯茶,翊君没喝茶,而是看着张天翊眉开眼笑说:“哥哥,我真想不明白,你整天不是打沙袋,就是打木桩,就能提高武艺的?是不是吃错药了?”
张天翊气得举起手掌吓唬翊君,大声说:“说什么话呢?我看你才吃错药呢?还是学生的,书白读了,连话都不会说。”
翊君吐舌头,缩脖子,笑说:“我说错了吗?过去爹为你请了那么多拳脚师傅,你不好好跟着练,现在没有了师傅,你整天打沙袋和木桩,假如让别人看到了,能不怀疑你脑子有问题吗?”
翊君不可能真怕张天翊,知道张天翊不舍得打她,她这么说也是在耍小聪明,想刺激张天翊,让张天翊主动说练武情况。所以说,女孩子也是狡猾的,绝对不能被漂亮外貌所迷惑。以为漂亮女孩都很蠢,甚至有胸大无脑之说。有些漂亮女孩故意装萌,假装事事不懂,缠着男生问这问那,其实有故意看笑话的意思,或者想让男生把事情说透。
张天翊不想和翊君说练武的事情,张天翊以为女孩都应该象素玉那样关注琴棋书画。张天翊瞪着翊君说:“长兄如父,爹不在家,我就有权对你实施家法惩治。你敢说我脑子有问题,好大的胆子,不怕我对你用家法吗?”
翊君吐舌头,笑说:“那你告诉我,你抱着我怎么还打得过叫化子的?你怎么一转身,碰一下叫化子,叫化子就倒地了。叫化子扫你的腿,你一动不动,叫化子怎么就唉哟唉哟叫唤,然后老实听你说话,还给我们让开道?”
张天翊看住翊君充满好奇的眼睛,笑说:“声明在先,我不是看不起他们,他们都是穷苦人家子弟,他们只是一时糊涂选择错了谋生方法,所以,当时我强调了,我不想伤害他们。假如收拾他们,我不用亲自动手,只要叫王麻子动手,他们就全得遭殃,更不用让日本人动手了。”
翊君连连点头说:“我知道,他们打劫我们,是找死。”
张天翊说:“这些叫化子没有真功夫,也都没有好好练过,瘦骨伶仃的,怎么打得过整天练武的我?我天天用身体各部位撞击木桩,练成了钢筋铁骨,我天天不戴手套打沙袋,我的拳头打他们身上,他们必定骨断筋折。不在一个量级上,这架怎么打?妹妹啊!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你得向素玉学习,她学琴棋书画真的很用心,千万不要小看了她,她假如走上戏院舞台,她的才艺绝对会引起轰动。而你呢?整天游手好闲,读了这么多年书,连话都还不会说,唉!太不象话了。”
翊君吐舌头扮鬼鬼,笑说:“只有你老婆能干,娶了老婆才多久嘛?连妹妹都看不上眼了。过去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我是全世界最美最美的女孩,还说要娶我做老婆的。”
张天翊笑说:“漂亮不假,但后面的话绝对是假的,小时候哄你开心才说的。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这世上哪有哥哥娶妹妹做老婆的?假如那么做,就是乱伦,要遭天打雷劈,你懂吗?”
翊君叹气说:“感觉你不是我哥哥,我哥哥不可能说得出这类话,而且你现在的样子和我哥哥的样子差别太大了。”
张天翊笑说:“女大十八变,男人大了,也是会变的。我只是身体肌肉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