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翊想到副课长中佐和课长少佐在一起情形,小林美子又会怎么对待张天翊呢?
钱司令端酒杯走过来敬张天翊酒,张天翊感到很是尴尬,你钱司令不先去敬少将酒,怎么能先敬我?和我坐一起的小林美子也得先敬的呀!
张天翊不能拂了钱司令面子,只能站起来,和钱司令碰杯,还好钱司令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口把杯中酒喝了,张天翊也一仰脖把杯中酒喝了,轻声说:“谢谢!”
张天翊坐下,继续埋头吃菜。
酒席结束后,张天翊和小林美子打招呼,小声说:“我到戏院去看看,就不陪你回特务机关了。”
小林美子点头说:“好的。”
张天翊离开太平酒楼后,就大步向戏院走去。
张天翊没有在售票处停留,直接走向后台。
白牡丹办公室,白牡丹请张天翊坐下,给张天翊泡茶。
白牡丹雪白的手指上戴着硕大猫眼戒指,显得非常醒目。
白牡丹在张天翊身边坐下,看着张天翊笑说:“下午我没有演出,是紫玫瑰的专场。”
张天翊点头说:“伊藤少将上任,太平镇各界宴请他,我喝了一点酒,到这里坐会。”
白牡丹把戴着猫眼戒指的手伸给张天翊看,笑问:“我戴着好看吗?”
张天翊点头说:“锦上添花。”
白牡丹小声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张天翊笑说:“不会有做到我吧?”
白牡丹点头说:“好奇怪的梦,先是天下大雨,我浑身被淋湿,我在一条小河边长满青草的地方看到一条大蛇向我游来,我吓得瘫倒在地,一动都不动敢。大蛇的头突然变成您的头,您冲我微笑,我好开心。您用尾巴把我卷住,飞起来。那感觉太奇妙了,腾云驾雾,浑身舒服得不得了。眼睛一闭,再张开。我出现在长满鲜花的草地上,而您却飞向一朵白云。我想追您,一着急就醒了。”
张天翊笑问:“你在编梦吗?”
白牡丹摇头说:“没编,是真的梦。”
张天翊笑说:“一会说我是条龙,一会说我是条蛇,我到底是龙还是蛇?”
白牡丹怔住,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张天翊说:“不要因为我送你戒指,就以为我对你别有用心,这是对你创作及艺术成就的奖励。你要明白,你是艺术家,你很高贵,我不管会飞,还只是在地面爬行,都只是条蛇。你和我的生活不在同一个轨道上,你对我一点都不了解。我建议你,睁大眼睛,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你应该拥有美好未来。”
白牡丹再次怔住,两滴晶莹泪珠从大眼睛中涌出,哽咽说:“您不喜欢我,你可答应过,当你一飞冲天时,娶我的呀!”
张天翊苦笑说:“一个人怎么可能真的会飞?你假如真想等到我哪一天能飞,你的大好青春岂不会荒废了?”
白牡丹没有擦眼泪,任由眼泪挂着美丽脸庞上,噘嘴说:“我就要等,白胡子老爷爷说我将来一定会遇到一个了不起的男人,这个男人来自于未来,他大隐隐于市,象条潜龙,在将来必定能够一飞冲天。我坚信这个男人就是您,您一定来自未来,您只是不肯告诉我实情。”
张天翊看着白牡丹的楚楚可怜面庞,心在颤抖,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怎么坚定相信我是来自未来的?她十五岁时遇到的白胡子老爷爷到底是什么人?他又为什么要告诉白牡丹?
张天翊哈哈一笑说:“我只是张德恒的儿子,我怎么可能来自未来?你假如真要等,就等好了。我还是那句话,某一天,我真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