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是她的……他是她的什么,他始终道不出,不是因为没有答案,而是答案难言出口。
他的眸色不由得黯淡了下来,现在的他,对她,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说实话,这种被她疏远讨厌的感觉,实在不是什么很好受。
男人的丹凤眼不由低头瞄了一眼地上的红绳,眸里不由覆上奸邪的笑意,正当他起步准备迈过地上这跟红绳,朝她走去的时候,她却突然发话了。
沐冰皱起了眉头,提醒道:“别跟我耍小聪明,把胯绳,呃,不,腰绳,赶紧给我系上,给我系好了,否则我不保证我会不会对你干些什么。”
这个妖孽男人那么自恋,那么能碰瓷儿,那么爱暴露自己那勉强能入得了眼睛的身材,她不得不叮嘱两句,因为这个男人实在太不让人省心了。
你盯着他,他还会耍小聪明算计你呢,更何况你不盯着他。要不是现在的他身上一丝不挂,她还用背对着他
作为杀手,她不应该把后背留给敌人,但是她现在却不得不把后背留给敌人,否则,她就得“正视”敌人了。
正视敌人,正视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开放少女,她还是有点儿做不到。
反正她身手不差,就算他是敌人,她也不怕,大不了几个拳头打一架就是了,对于偷袭她不怕,对于速度她不差,她还有啥好怕的?
反正她自始至终就没有拿他当过朋友。
……
他闻言,无奈放下了脚步,目光不由瞥了一眼地上妖媚的小红绳,薄唇嘴角不由上扬了一个邪魅的弧度,这丫头说什么?如果他不把腰绳系上,她就会对他干些什么
那他冒昧的问一下她,她会对他干些什么呢?他怎么有一种不想听话的冲动呢?
话到嘴边,不敢出口,他不敢确定他要是把话问了出来,她会不会提着大刀架在他脖上
这丫头可不能随便调戏,稍微不慎都能要命,到时候不要说是与她传宗接代完成重任了,怕是他连传宗接代的资格都没了。
半响,他才不由尴尬的笑了笑,顺脚偷偷的把地上的红绳往柜下推了推,又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咳了咳嗓子:“娘子,夫君像是那样不正经的人吗?”
他怎么会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呢?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不正经的人了,他怎么会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呢?
哼,竟然让他可爱的娘子误会他。他诅咒不正经的人活该风流倜傥,活该相貌堂堂,活该有娘子暖床,活该子孙还满堂。
背过身子的沐冰听完他的话不由扶额,嘿,这男人还真的是可以啊,口里还真是一句真话都没有呢,他以为用脚把绳子往柜子下面推了推,她就发现不了了?
她怎么知道他用脚推得是红线呵呵,要是连个用脚推毛线的声音她都听不出来,那她这个坐拥杀手界的王牌女王不就白当了吗?
她不是警告过他,让他一定要系上腰绳,而且要把腰绳给系好吗现在莫要说是系好腰绳了,尚且他连绳子都没系,简直拿她说的话不当回话!
好啊,好啊,很好,很好,异常的好。
沐冰拿起手中的板凳腿在手心里,带有旋律的狠狠敲了两下,手上便也沾上了未干涸的血渍,只见她的嘴里硬生生道出一句冷话:“这板凳腿手感不错,你不试试”
只听“啪”的两声,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偷工减料。
那板凳腿儿敲在手心上的声音啪响啪响的,叫他不由的收回了脚,无奈捡起了地上的红绳随手系在了胯上。
世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