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美,快滚!”
张商英真的恼火了,他以为他是卧龙啊。
“催什么催!走我是会走的,弄的这是你家一样,我不还是官吗,这不还是官府办公地盘吗,弄的你们家王秀已经进驻似的。”
赵诚这样一来把老张险些肺气炸,可技术上说这书生还偏偏没说错。
目睹着这二流子离开后,张商英想了想,这才一拍脑袋想起来,竟是被他扯犊子分散注意力后,忘记了追问毕世静部去向?
要诏安怎能没点门面工作?怎能没有池州装备和军姿最好的队伍震场,那不是让王秀小看了?
“回来……把他追回来!”
张商英想明白后又拍着桌子大喊,可惜赵诚已经走了……
晚间,黄文炳急急忙忙的找来赵诚家里,“毕世静部到底在哪?张商英正在追问这事?迫于压力你的指挥权已被解除,不适合在这样了。”
赵诚一副耍赖的样子摊手,“大人您问我,那我问谁去?”
“你……”
黄文炳险些被气晕了,交给他的精锐部队现在在哪他竟是不知道?
赵诚又道,“您不要那样看着我,我真不知道,有可能在羊山,也可能在九华山附近,还可能潜伏灵芝山王秀鼻子底下。之前我对他的命令是:将在外不受命,自由机动。谁知道你们儿戏似的这么快又把我凉拌,交接是需要过程和时间的,我以为你们知道这事的。”
黄文炳基本知道他在耍诈了,惨笑道,“多的不说了,我知道你猫腻。本官只问你敢这样,你知道后遗症有多大吗?”
赵诚道,“知道的,不就是在朝廷层面说法不好听吗,有可能解释为我变节,但这不就是一场官司吗?我不还没输吗?这也是你们变脸如同喝水似的后遗症,政策需要延续性,您应该知道这事。任何事到临头急着办的事,又有哪些是真能让人顺心的?”
黄文炳干脆也就冷静了下来,“果然你是铁了心要刚到底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有把握叔夜相公会帮你顶住这些事?你也有把握,现在张康国相公反出蔡京阵营后处处作对,大概率站在叔夜相公一边帮你顶住?”
赵诚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么……反正我也拿你没办法,张商英就是把我宰了也没用对吧?”
知道赵诚不是犯浑不是心血来潮乱来,相反很清楚在做什么后,黄文炳也不算急了,相反神色古怪了起来。
黄文炳忽然有些另类的感觉,他赵诚未必是什么好人,但问题在于他敢赌这么大的硬来,说明他把握非常大的。他这么机智猥琐的人,在把握这么大的时候,真能一定程度影响到老黄这个趋势投资者的看法。
之前是因为老张来势汹汹,黄文炳心中又没底,但现在,更具这小子的态度和把我,老黄也愿意观察一下甚至是两面下注了。
见老黄这个猥琐并不急切,而是又有反水张商英的趋势,赵诚松了一口气。
在补充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黄大人您这么聪明,我赵诚敢近乎压上脑袋赌的时候,不敢说我肯定赢,但您应该知道,我的决策思路一定是有些合理性和逻辑,跟着我下注赢面不会比跟着张商英小。”
“你继续道来。”黄文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