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怂我不做评论,我管这叫勇于公斗怯于私斗。秦人靠这样的风气做到了书同文车同轨,但他们残废后就退役,继续看着那群貌似勇狠的怂蛋脸色。”
赵诚就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些。
到了末尾,也没能把一碗粥吃完。秦明没怎么听懂,就是舔着嘴皮盯着赵诚没吃完的腊肉粥。
好吧,赵诚觉得也是够了,干脆把粥推给他。
反正诚如赵诚自己所言,这货就是脑壳没有后遗症的时候他也想不明白什么问题,现在基本就更是个傻子。
傻也有傻的好处。
“额,都凉了。”
秦明低着头吃了个稀里哗啦。
拯救失足青年需要慢慢来,赵诚也不指望快。
于是说点他能听懂的,迟疑着问,“老秦你有多少身家?”
噗——
秦明急的一口粥就喷了出来,急忙摇手,“木有木有,末将真没啥积累。”
“少啰嗦,我又不是要窥视。我自身没钱,需要集资。进京后我们有一年时间,我一脑袋的主意,挑选几个项目来炒作一下,套取些京城财主们的钱,然后带到莆田投资去,顺便支援一下西北白沉香,这些,就是咱们的第一桶金,也是大宋的第一桶金。”
“这样的说。”
秦明摸着下巴,这下就一副有点身家的样子了。
主要是他素知赵诚猥琐,鬼主意又多,投资打水漂的几率应该不大。
就这样,正月三十清晨,池州大雾。
赵诚带着简单寒碜的行礼以及家眷,牵着小虎头的手,蔡九秦明随行护卫,一行两辆车,离开池州。
期间,正是池州民兵营集结日常训练的号角声吹向。
这是池州每人都很熟悉的旋律,叛军围城的日子里,几乎天天有这声音。
坐在车里、身体仍旧还没恢复的赵诚却觉得很陌生。连最后一次去军营和他们道别的机会和勇气都没有,怎么能说熟悉呢?
拉开车帘子,赵诚于车上回望许久,雾太大,看不清楚州城。
心中滋味复杂,不知道有生之年什么时候再能回来?也许能,也许不能。谁知道呢。
但赵诚的性格和思路决定了只能往前看,不能往回看。
池州不是天下,也不是结束,只是刚刚开始。
往后每走一步都是打仗,当打赢了所有的政治军事战役后,自然就会站在巅峰,自然就会真正平定天下。
在池州本地,永远打不赢池州根子上的战役。只有一个地方能打赢池州战役:朝廷。
池州的事对人触动很大,但在芸芸众生和天下的总量上显得微不足道。
这就是赵诚的权衡和路:刚刚开始,任重道远……
(全书完)
后话:
结束的有点意外,若有书友念头不通达,小宝只能接受并道歉。
经历了上本《妖女》的失败,这本开书于小宝最低潮时期,基本就是急于拿出个东西来凑数,也没听编辑虎牙的建议。
仓促自来没好事。导致这本书是失败的,槽点太多,小宝在正常状态下自己都觉得惨不忍睹。
除了系统外,不伦不类的地方也实在太多,不细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