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原来，当他听到白衣书生说出烈阳逆天诀之后，夫易的意识开始崩溃，因为姜少云以及姜少云的一切，都是他的禁忌，这些东西如果是从别人口中得知也就罢了，若是从他自己口中说出，那对于他来说，绝对是恐怖的存在！

    于是，他的意识便随之崩溃，就在他一连问了三个“为什么”之后，泥丸宫中属于姜少云的神魂居然在那一瞬间睁开了双眼，然后背靠的三人突然一转，姜少云的神魂便正向前方，他便变成了姜少云的脸。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属于夫易的那个神魂也随之双目怒睁，而且周身隐隐之间居然还有一层金色火焰。

    随着夫易的神魂苏醒，背靠的三位神魂再次一转，夫易便又到了正前，而与之对应的，他的脸，便又变成了夫易的脸。

    接下来，姜少云的神魂不甘势弱，周身居然也散发出赤色火焰，气势一涨，再次回到正前。

    夫易的神魂不甘示势，金光火焰随之攀升，便又到了前面。

    接下来两尊神魂仿佛斗气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在夫易泥丸宫中飞速旋转，这就有了外面两张脸不断变幻的一幕。

    这个过程太概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左右，那尊白发苍苍，不知是何许人也的老者神魂双目突然睁开，一股王者之威瞬间充满整个泥丸宫，姜少云与夫易的神二人各自身上的赤金火焰瞬间消散，紧接着便闭上双眼。

    执此，老者这才缓缓闭上双眼，继续闭目养神。

    夫易那口血，就是老者睁开双眼的那一刹那喷出，至于他脸定格在姜少云的模样，完全只是巧合而已，并不是晨露想得那样，夫易被姜少云吞噬。

    当夫易昏死过去之后，意识随之被拉入泥丸宫中。

    老者再次睁开双眼看着夫易。

    “你是谁？”

    夫易被老者盯得心里发怵，下意识问道。

    “我就是你……”老者面无表情，不缓不急道。

    “你是我？那我又是谁？”夫易连忙问道。

    “你就是我。”老者再次回道。

    听到老者如绕口令般的回答，夫易不觉有些蒙圈，随即直接指着姜少云的神魂道：“那他又是谁？”

    老者依然是那副不紧不慢的口气回道：“他也是你。”

    “那他呢？”夫易不甘心，连忙又指着夫易的神魂问道。

    老者不厌其烦，再次答道：“他还是你。”

    老者的答案，让夫易更加蒙圈，思考许久之后，依然不解其意，随即再次问道：“我到底是谁？”

    老者回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三人一体，不分彼此。”

    说罢，老者便缓缓闭上眼睛，夫易正想再问，却已被踢出泥丸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