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咱家也知道您是不轻易相信咱家的,正是因为坊间传说那两位尚书大人背叛当今皇上之后,是几经辗转躲在您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手握重兵的布衣侯秦侯爷大营里面,所以,放眼当今天下,在咱们的国度里,朝廷里,谁敢与您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争锋?谁敢来捋您布衣侯秦侯爷的虎须?”那个传旨太监陈公公在看到了愤怒中的布衣侯秦侯爷,本来是坐在床上和自己在聊天,现在反倒好了,居然一生气,又躺在床上,侧过身不理睬自己了,陈太监陈公公不竟心里打鼓,额头上冒出些许冷汗,只听见这位传旨太监陈公公接着对布衣侯秦侯爷说道:“侯爷,您只要自己回想回想,咱家说的这些话到底有没有一些道理?到底是对?还是错?”
“陈公公,你这样说来倒也有一点点说服力,本侯爷本就是靠驰骋疆场、杀敌无数而有今时今日的这些威望和成就,朝廷里面的那些人他们都是靠拍马屁,阿谀奉承、见风使舵而得到高升的,他们岂能和战功赫赫、征战疆场的本侯爷相提并论呢?”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的布衣侯秦侯爷本已侧过身躺在床上不想理会这个传旨太监陈公公的,不过在听到这位传旨太监陈公公接下来说的话之后,他又翻身坐起对着这位传旨太监陈公公说道:“本侯爷为了这个国度操心操肺、废寝忘食,可是当今皇上对本侯爷一直猜忌至今,要不然怎么可能悄悄的在本侯爷的驻军防护区囤兵百万大军连一声招呼都不和本侯爷打,就自说自话的带领百万大军来包围本侯爷的驻军之地‘刘阳镇’了,他的眼里那里还记得当初本侯爷是如何鞠躬尽瘁、力排众议推选他这位落势的六王爷登上了九五之尊的位置上来的?唉,这不就是应了那句古语: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吗?陈公公,人心不古啊。”
“侯爷,您真的是错怪当今皇上了,当初那两位尚书大人背叛当今皇上从京城静悄悄的逃离京城之时,当今皇上曾经在朝堂之上提出让朝堂之上的那些文官武将们自告奋勇的带着当今皇上的圣旨,出来擒拿这两位背叛当今皇上之人,可是整个朝堂之上的人全部都是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挑起这个看似彼轻的担子,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眼高于顶、傲视天下的那个七王爷也是低着头保持沉默,一声不吭。”这位传旨太监陈公公双眼望着布衣侯秦侯爷的那双凌厉发亮的双眼接着说道:“因为当今皇上当日上朝之后就宣布得到碟报说是那两位尚书大人已经逃到您布衣侯秦侯爷的大营里面之际,整个朝堂之上,没有一个人敢吭声,敢自告奋勇要求带兵来您侯爷的大营里面拿人,当今皇上用手指着朝堂之上的那些文武百官大骂他们都是一群废物,他还说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你们是替朕去捉拿背叛朕的逆臣,布衣侯秦侯爷肯定会给大家予以照顾和协助的,可是……!”
“陈公公,你怎么说话说一半啊?可是什么啊?”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对着这位传旨太监陈公公问道:“你的意思整个朝堂之上没有一个人敢来本侯爷大营里面拿人,到后来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当今皇上只好自告奋勇,御驾亲征,自己带着百万大军来本侯爷的‘刘阳镇’的驻军之地,来问本侯爷要人来了?陈公公,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老朋友,陈公公?”
“侯爷,您果然不愧为咱们这个国度里当之无愧的一代英雄,您虽说当日不在议事的朝堂之上,居然一下子就能将当日发生在朝堂之上,这些唯唯是诺、胆小怕事的文武百官的丑态全部都抖出来啦。”传旨太监陈公公原本尴尬的脸颊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丝苦笑,讪讪的对着布衣侯秦侯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