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的那对“阴阳判官笔”,已经笼罩着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胸前七处死穴,无论他的胸前哪一处死穴只要被这个山东大明府“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的那对“阴阳判官笔”点中,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肯定是非死即伤。
可是,在场的众人发现就是在如此凶险的这种情况下,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身后,竟然有人在为这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求情,恳请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对这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手下留情,千万不要伤了这位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
他还振振有词说因为这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在武林中、江湖上刚正不阿、公平无私,不是到了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在这个“刘阳镇”侯爷这里趟这趟浑水的。
“什么人在旁边大呼小叫的?你当我‘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还是你认为我‘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如此不堪一击?”那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在听到了有人在为自己向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求情,求他对自己手下留情,他非但没有感激为他求情的这个人,反而对他甚是恼火,一个后空翻,收掉手里的那对“阴阳判官笔”,双眼透过两旁火把的光亮仔细瞧向为自己说话求情之人,他不由得心中一热,原来为自己向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求情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多年的好友,那个雁荡山的掌门人“飞鹤真人”,在场的众人只听见这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哈哈哈大笑着说道“野鹤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们多年之后的重逢,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吗?”
“仁风兄,别来无恙啊,自从上次在泰山一别,咱俩恐怕有七、八年未能相见了,鹤弟甚是牵挂于你,只可惜鹤弟虽说是一个不求上进的人,但是牵涉的红尘俗事太多太多,无暇分身来看你啊,仁风兄。”这个雁荡山掌门人“飞鹤真人”走到了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面前双手抱拳躬身行礼,然后对着这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说道“仁风兄,你可知道这位与你对阵的人是谁?”
“他是谁?老夫本不想出面多管闲事,但是这个年轻人未免太过狂妄自大,目中无人。”那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在看到了自己的好朋友雁荡山掌门人“飞鹤真人”对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十分恭敬,十分不解,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这个雁荡山掌门人“飞鹤真人”身边问道“潘仁风几时见你野鹤儿对人如此尊重?你可是一个骄傲不逊的人,难道你变了吗?”
“仁风兄,鹤弟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样,不过今天鹤弟就要说你两句了,你为了那个‘刘阳镇’侯爷得罪了整个武林和江湖,你认为值得吗?”这个雁荡山掌门人“飞鹤真人”双手抱拳对着这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说道“若不是鹤弟今天来的巧,仁风兄,你可真的闯下灭顶的祸端,你可知晓?”
“哦?我潘仁风闯下灭顶的祸端?正巧你野鹤儿来了,帮助我化解了,这么看来潘仁风还要感谢你哟!”那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本来微笑的脸颊上突然转变成一副难以置信、不屑一顾的表情对着这个雁荡山掌门人“飞鹤真人”厉声喝道“野鹤儿,你的好意潘仁风心领了,请你赶快走开,你这个交情潘仁风不吃。”
“仁风兄,请你稍安勿躁,你可知道他是谁?”这个雁荡山掌门人“飞鹤真人”这个时候用手指着站在他旁边双手背在身后的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然后对着这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微微的笑着说道“仁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