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镇”原本是一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突然变得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大街上明显有许许多多、形形**的那种武林中、江湖上的人混迹在“松竹镇”的大街上,他们也不惹是生非,也不喝酒闹事,反而规规矩矩的在“松竹镇”的大街小巷里面转悠来转悠去,任何人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为何?
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此时此刻就坐在自己家的茶楼的二楼的包房里面,悠哉悠哉的喝着香气扑鼻的绿茶,嗑着瓜子,眯着眼睛,时不时的望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人流,偶尔看见了一个稍微有些姿色的漂亮姑娘,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他还要站起身来,走到茶楼的栏杆处,多看那个有些姿色的漂亮姑娘几眼。
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素来好色的李三郎李员外倒也不敢在他们的“松竹镇”明目张胆的做一些强抢民女和奸**女的事情。
因为在十几年之前,他的哥哥李二郎因为看上隔壁卖布的店铺里的一个姑娘,人家姑娘不同意,后来还被他哥哥李二郎逼得跳下井,他的哥哥李二郎还将他看上的那个姑娘的姐姐、姐夫也就是卖布的店铺的掌柜的老板和老板娘都打伤,还将那个他看上的那个姑娘的娘亲失手打死,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白须白眉、脸色红润、一袭白衣的疯老头,不知道用什么怪招,在半空中,对着他的二哥李二郎挥挥手,一下子就将他哥哥李二郎制服了,然后这个白须白眉、脸色红润,一袭白衣的疯老头竟然指使一个小屁孩,将他的哥哥李二郎用菜刀砍了几十刀,他的哥哥李二郎当时就晕厥了过去。
等他闻讯而来之时,他的那个平常为非作歹、好色龌龊的哥哥李二郎已经奄奄一息,躺在血泊中一再告诫他千万不能学他那样,欺男霸女、好色龌龊,他的哥哥李二郎还断断续续的和他说,今后不要找那个卖布的店铺那家人麻烦,说不定哪一天那个白须白眉、脸色红润、一袭白衣的疯老头会回来报复他们李家的,到那个时候,就是他们李家天崩地裂的时候,他的二哥李二郎说完就一命呜呼了。
一开始几年,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一直牢记他的哥哥临死前的告诫和嘱咐,他不敢对那家卖布的店铺一家人有什么报复的行为,可是就这样太太平平、平平安安的过了几年,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员外有一次经过那间卖布的店铺时,竟然发现那家人添了一个男孩,一家人快快乐乐、和和美美、其乐融融的。
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一下子就想起太多哥哥李二郎死去的样子,心里对这家卖布的店铺人家顿时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仇恨感,他把他的哥哥李二郎的死归咎于这家卖布的店铺的老板胡掌柜的和老板娘,他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那个他们刚刚才出生孩子抢过来摔死,方解他的心头之恨。
可是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转念一想,做事不能做的太明,要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不能为了报仇而给别人留下把柄,为他哥哥李二郎报仇雪恨的事情一定要从长计议。
后来,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居然让人设计将那间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的骗出去,说在不远百把里的镇子里,有一家卖布的店铺倒闭了,有便宜的布匹要贱价卖,然后等到布店的胡掌柜买好布,亲眼看着人将他买好的布匹装在大车里面,心里一高兴,和那个卖布给他的人就在那个镇上的酒楼里多喝了几杯酒,晕晕乎乎之间,竟然趴在那间喝酒的酒楼里睡了一会会,等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他一下子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今天买了那么多布匹还放在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