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带着一种让人胆战心惊、凌厉霸气、冷若冰霜、难以言喻的那种超凡脱俗的美。
她的美,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冰清玉洁、不拘小节、无拘无束、无视世俗的那种潇洒不羁的美。
她的美,雍容华贵、天生傲骨、外冷内热、本性善良的那种高贵典雅、卓尔不群的美。
她就那么随意的往这座破落的城隍庙面前这里一站,仿佛天地都要为之动容。
“来人,把人带上来。”
这个时候,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冷冷的说道:“三哥的亲人沦落至此,这个人绝逃不了干系。”
“遵命!”
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话音刚落,站在她身后的那些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将他们押着的那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一个老者,押至这位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面前,然后扔在地上说道:“启禀公主殿下,这个奸诈卑鄙的小人张德发带到,请您处置。”
“张德发,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你可认识?”
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缓缓的坐在那些黑衣人为她从那辆豪华马车上面搬过来的椅子上,轻声慢语的对着这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老者说道:“张德发,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你以为你和这个人性阴暗、卑鄙无耻的李三郎李员外的所作所为就能瞒天过海、逍遥法外一辈子了?
本公主现在让你自己说,你若是不珍惜眼面前的这个唯一的机会,你只有死路一条。”
“公主……公主,张德发是一个遵守王法的生意人,从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您让张德发说些什么呢?”
这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老者张德发故作镇静、满脸狐疑的望着坐在椅子上的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他本想仔仔细细的瞧瞧这个别人嘴里的公主,可是他又不敢,但是当他在自己的家中被这些身穿黑衣的陌生人从床上给押到这座破落的城隍庙这里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肯定摊上什么事情了,因为他也是在外面跑着做买卖的人,见多识广了,当他看到了这一群黑压压的黑衣人,全部对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毕恭毕敬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日肯定要有大事发生,但是到底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他又猜不透到底是什么事情和自己有所牵连。
只听见这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小人实在想不出到底什么事情得罪了公主殿下,还请公主殿下言明!”
“来人,先掌嘴二十,然后再问问这个张德发想起了什么,打到他想起来为止!”
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冷冷的对着这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想想,这些年你到底做过什么亏心事和坏事?”
“公主,张德发一直都是本分老实之人,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地方让人恨得夜半切齿痛恨的事情啊!”
那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在被黑衣人掌嘴二十之后,满嘴都是鲜血淋漓,那个肥嘟嘟的脸颊都快肿得像是一只猪头一样了,然后这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被两个黑衣人拖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面前之后,只听见他垂头丧气的喊冤的申辩着说道:“公主殿下,小人真的不知道所犯何罪,不知道哪里惹恼了公主殿下,还请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