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大家闪开一条通路,让我等通过一下。”
那些围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看热闹的“松竹镇”的众人,一回头,就看见有四个人手铐脚镣、披头散发,被十几个身穿黑衣的黑衣人从后面押着,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挪着步子,眼睛比较明亮的人,一眼就看见这四个手铐脚镣、披头散发的人,他们的脚踝的地方已经是鲜血淋漓,他们每向前走一步,他们浑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颤栗。
只听见有一个模样清秀的黑衣人双手抱拳、单膝跪倒在地上,对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说道:“启禀公主殿下,人犯已经全部带到,有事您请问!”
“四位人犯,见到当朝的公主殿下你们胆敢不跪下行礼,你们难道想死得快一点吗?”
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在看到了这四位手铐脚镣、披头散发的四个人见到当朝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不知道跪下行礼,非常生气,上前一脚踢在那个身材魁梧之人的小腿上,在场的众人只听见“嘭”的一声,那个身材魁梧之人双膝一软,直直的跪在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面前,欧阳花雨转过身对着另外一个长得弓着腰、戴着手铐脚镣、披头散发、一脸猥琐的人一脚踢去,那个长得弓着腰、戴着手铐脚镣、披头散发、一脸猥琐的人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大声喝道:“尔等以为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肯定不会找到你们了?
是吧?
俗话说得好:不是未报,时辰未到,现在尔等的报应来了。”
“草民叩见公主殿下,草民不知身犯何罪,为何对我等手铐脚镣,草民冤枉啊。”
那个四位手铐脚镣、披头散发的人双膝跪倒在地上,对着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异口同声的说道:“草民都是一些安分守己的人,真的不知道那里冒犯了公主殿下,还请公主殿下明察。”
“你们都抬起头来,看看那个像烂泥一样瘫坐在地上的那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尔等可否认识?”
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双眼紧紧的盯着这四位手铐脚镣、披头散发的人说道:“你们也知道,你们为何沦落至此?
如果你们真心悔过,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若不然,只有等到秋后问斩。”
“启禀公主殿下,这个人是咱们‘松竹镇’的李员外,我们当然认识,不知道草民等人认识这个‘松竹镇’的李员外难道也是犯法了吗?”
那个身材魁梧之人虽说是手铐脚镣、披头散发,可是依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他犯的事,又和草民们有什么关系?”
“哼,死不悔改,来人掌嘴二十,打到他想起来再说。”
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在听到了这个身材魁梧、手铐脚镣、披头散发之人的话语之后,不由得恼羞成怒,大声喝道:“瞧你能说会道的,本公主殿下就打得你从今往后变成哑巴,不会再给你凭着一张口舌之功骗人的机会。”
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的话音刚落,就有四个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夹住这个身材魁梧、手铐脚镣、披头散发之人拉到旁边,然后四个黑衣人围着这个身材魁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