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身法灵活、迅疾的翻身跳上了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的围墙上,准备作势要逃离这个人山人海、人声鼎沸的现场。
“我们马上就会见面的!你以为你能走得了吗?”这个时候“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忽然朝着双脚站在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围墙上,作势要飞跃的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冷冷的说道:“有这个人在,我们在场的各位,谁都别想在他不允许的情况下离开这里,不信你就试试看吧,老儿!”
“曹得之,你老家伙既然认识我阴朝境阴先生,你该知道,我阴朝镜阴先生一生之中有三绝,第一,阴朝镜阴先生的轻功自认天下第一;第二,阴朝镜阴先生的制毒方面自认天下第一;第三,阴朝镜阴先生自认易容术天下第一!”那个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一边说一边双脚轻轻的踩踏在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的围墙上,身子就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直射向半空中,只听见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诡异的笑着说道:“曹得之,咱们最好再也不见,阴朝镜阴先生去也。”
这个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整个人现在就像是一只飞翔的大鸟一样,眼看就要飞上城隍庙围墙边的那棵参天大树的树梢之上了,他自己也知道,只要他的双脚在这颗参天大树的树梢上稍微借一下力,他就又可以向上向前拔高数丈的距离,那么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的这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现场,还有谁能追得上自己呢?
有时候一个人心想事成之后,恐怕就会得意忘形,只不过有些人把这种内心深处的想法放在嘴里说出来,有些人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通过脸上的表情显露出来而已,现在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他自我感觉到自己犹如天宫中的神仙一样,身子在半空中飘飘欲仙,他的双脚也是如愿的踩踏在这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围墙外面的那棵参天大树的树梢上,身子轻轻的一借力,就像一只振翅飞翔的大鸟般扑向城隍庙对面的山坳处。
“阴朝镜阴先生,您都在半空中上蹿下跳这么长时间了,您不觉得累吗?”正当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认为自己终于从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逃离之后,他不由的满心欢喜、志得圆满之际,忽然有人在他的耳边轻声慢语的说道:“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老胳臂老腿的了,假如从这么高半空中的地方摔下去,您承受得了吗?”
“你是谁?你……你……什么时候跟着我……我……我的?”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回过头朝着自己的耳边望去,他就看到了一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不急不慢的在半空中跟着他向前狂奔的速度,在蹿高纵低,攀爬山涧,原本信心满满、甚是自负的阴朝镜阴先生,在看到了这位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之后,心里咯噔一下,他刚刚在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那里见过他,同时也见过出手,他的武功已经达到那种臻至化境、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他这个时候就觉得有一股无形的杀气,霎那间笼罩着自己,令自己觉得已经置身在万把利剑环绕之中,这些环绕着他的万把利剑好像随时随地都要恶狠狠的刺向他,让他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只听见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结结巴巴的说道:“老夫双脚踩踏在那座城隍庙的围墙外面的那棵参天大树的树梢上的时候,你不是还站在你那失散多年的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