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朝镜阴先生,在自己轰然倒地之际,他就想到这一次肯定要在劫难逃、命丧此地了,谁曾想那个他在酒楼里面为其抱打不平的人,竟然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并且在“众狼”环视之下,救下自己。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在此?”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睁开他刚刚紧闭的双眼,他就看见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衣服,满脸污垢的人伸手搀扶着他,神色紧张的走进旁边的茂密高大的灌木丛中,他的那一双眼睛在如此漆黑的夜晚,反而显得比大白天看见的时候明亮了许多,只听见阴朝镜阴先生接着说道“瞧你刚刚用暗器伤人的手法,好像也是一个使用暗器高手啊!”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正当阴朝镜阴先生在关心着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有性命之忧之时,而那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之上,发出粗重的声音,轻轻的说道“别说话,跟着我走,要不然我们都要有麻烦了,说不定都要死在这里的。”
阴朝镜阴先生闻听此言,侧耳倾听,果然,在不远处有杂乱无章、脚步急促的奔跑声,一直往着他们栖身之地而来,阴朝镜阴先生不由得暗暗的点点头,也不挣扎,任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就这么搀扶着他,瞬间隐身在旁边的浓密的灌木丛中,哪知道他们刚刚隐身在这些浓密的灌木丛中,在淡淡的月光下,阴朝镜阴先生透过灌木丛中的缝隙,他就看见有数十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一路狂奔,来到了刚刚他们和“雄狮堂”等人打斗的地方。
“大哥,您看,‘岭南五虎’全部丧命于此,刚刚我查看他们的伤口了,他们都是咽喉之上,中了一种细如发丝犹如银针一样的暗器,而且中暗器的地方,都是已经发黑,一看就知道这些细如发丝的银针,就是被人喂了极毒的剧毒。”阴朝镜阴先生透过茂密的灌木丛中的缝隙,就看见一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之人,用擦汗的汗巾,包着几枚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细如发丝的银针,递给站在他身边的那一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的白面书生面前,只听见这位长得体态臃肿、大腹便便的人接着说道“大哥,看来此贼不是一般人,很可能就是咱们师门的宿敌飞鹤老人门下的弟子,如果我们这一次将飞鹤老人的弟子擒住,交给师父,师父肯定喜欢不已。”
“哼,你说的轻巧,从下午到现在,咱们‘雄狮堂’已经折损了十几人,你当咱们‘雄狮堂’的人是泥塑木雕、迎风招展的稻草人吗?他们也是有一家老小的好吧!”那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的白面书生一瞪双眼,对着那个长得体态臃肿、大腹便便之人怒斥着说道“你难道想我用整个‘雄狮堂’的人去换他的开心吗?不要说师父他年已老矣,就是本堂主的爹爹,本堂主也未必肯用‘雄狮堂’来搏他一笑。”
“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师父和那个飞鹤老人积怨彼深,势成水火,咱们如果把他的弟子抓住之后送给师父,师父那肯定是欢喜,那咱们不就在他老人家面前立下大功一件了吗?到时候师父一开心,不就将他的压箱底的绝技都要‘倾囊相授’传给咱们师兄弟了吗?”在淡淡的月光下,阴朝镜阴先生听到这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之人的话语之后,不竟愕然无语,转过头,望着搀扶着他躲在灌木丛中的那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正好,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也回过头来瞧他,二人四目相对,突然,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低下了头,竟然不敢与阴朝镜阴先生四目相对,若不是他的脸上满脸污垢,说不定阴朝镜阴先生一定能看出一些什么端倪,可惜这个时候阴朝镜阴先生已经无暇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