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侯爷,阴朝镜本就对这些官场之事毫无兴趣,阴朝镜和那什么布衣侯秦侯爷搅合在一起也是实属无奈啊!”阴朝镜的脸颊上的神色转换不停,因为他突然感觉到来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上的那股“若隐若现、摧枯拉朽、无坚不摧”的无形杀气,犹如置身冰窖之中一般,浑身难受,原本心存侥幸的他,突然有一种被这种“无坚不摧、摧枯拉朽”的无形杀气所震撼、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这种“摧枯拉朽、无坚不摧”的杀气穿透身体,让他浑身颤栗,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只听见这位阴朝镜阴先生喃喃自语的说道:“若不是为了她,阴某何至于此呢?侯爷,您就听阴某一一道来吧!”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将自己的身体轻轻的依靠在大树的树干上,双眼紧紧的盯着阴朝镜的脸颊,一边静静的听着他用那种惟妙惟肖、绘声绘色、跌宕起伏的言行举止,在叙述着他的故事,一边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盘算着该如何处理阴朝镜的事情。
原来当那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冷雪,用她那师门的秘技“易容术”将阴朝镜易容成一个中年的贵妇人,本以为可以瞒天过海,躲过“雄狮堂”的追杀,谁曾想就在冷雪和阴朝镜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从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的镇郊的山坳里,满怀信心地往镇子的唯一一条通往外地的官路而去之际,他们在这条官路“雄狮堂”设立的关卡上,被“雄狮堂”的帮众们瞧出了破绽,一下子给围住了。
“雪儿,你快走,不要管我,我来断后!”面对越来越多、蜂拥而至的“雄狮堂”帮众,阴朝镜对着那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冷雪关切备至的说道:“你别为了我,把性命丢在这里,你赶快逃出去,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远走他乡,也别想着有朝一日回来报仇雪恨的事情了。”
“我是不会走的,今天谁叫我走,我都不会走的!”那个原本有说有笑的冷雪,在看到她和阴朝镜被“雄狮堂”的帮众识破之后,而他们只有两个人,“雄狮堂”的帮众却是越来越多的围聚在他们身边,也不急着动手,好像他们已经是陷入陷阱的困兽,只要围住他们,他们就无法脱逃一样,这些“雄狮堂”的帮众只是将阴朝镜和冷雪围在小镇的镇郊的关卡处,等待“雄狮堂”的大批人马来支援他们,这个时候,原本情绪激动的冷雪反而越发冷静和淡定了许多,只听见这位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冷雪说道:“阴郎,冷雪和那‘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为了窃取本门秘技,设计将师父害死了,这个仇冷雪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雪儿,难道你的师门和他们‘雄狮堂’也有过节不成?”阴朝镜惊愕的望着神情激动的冷雪,甚是不解的问道:“难道你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就是为了寻找‘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报仇来了?”
“不错,冷雪此生别无他求,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杀掉这个万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为师父报仇雪恨,要不然冷雪死了也无颜见九泉之下的师父!”那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冷雪双眼望着越来越多的“雄狮堂”的帮众,然后缓缓的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汗巾,轻轻的在自己的脸颊上擦着那些涂在脸颊上的污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