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就要出师,这钱粮可够?”张轩说道。
“请陛下放心,臣就是将户部扫荡一空,也决计凑出钱粮用度。”姚启圣说道。
张轩说道:“不用逼得那么紧。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再发一批国债也行可以。”
姚启圣说道:“是。”但是他心中却一万个不愿意。他总觉得国债这东西,不是体面之事。能不沾就尽量不沾。
钱粮之事没有问题之后,张轩从南京驻军之中,抽调了十个营。
如果以军为建制,抽调再好不过了。
只是事起突然,南京附近的驻军都有使命,猛地抽调一个,恐怕长江防线会出现漏洞。
于是乎。只好分散抽调了。
张轩将十个营分为两军,一军命军号为辽东。另一军命军号为沈阳。
以示今日之战。
从得到消息之后,一直到了正月初五。这五天来,整个南京城大小官员,忙得四脚朝天,特别是周辅臣,他紧急调遣了阮进部水师,由抽调了长江水师一部。征召了不少民船,才凑够了运输的船只。
就在正月初五那一日,从南京出发。
说实话,冬日去朝鲜不是一个好时节,盖因正是逆风。如果换到冬暖花开,南方徐来之日,船只乘风而起,顺利的话,不过数
日,就能到朝鲜。
但是逆风航行,只能用八面来风,在海上走“之”字型,想要到,最少要十几日。
不过从朝鲜到南京倒是顺风,故而在大军出发之后。就有朝鲜第二批使者来了。
一同来的还有朝鲜两位公主。
张轩顿时头大如斗。
多尔衮什么的,他倒不是太在乎的。反正都是生死仇敌,多铎之死,多尔衮定然是算在他头上了。这一点张轩都不在乎,更不要说区区两个女人了。
张轩担心的是罗玉娇。
罗玉娇并非惧内,而是他细细算来,他与罗玉娇结婚以来,也就是当初跟随罗汝才转战河南的时候,过得最为甜蜜。
那时候的张轩,虽然在义军之中有些小官,但是事情并不多。从那之后,不是在外征战,聚多离少。就是公务繁忙,难得一聚。
这已经很对不起她了。
而今又塞了两个朝鲜公主。张轩更是觉得分外对不住。不好意思面对罗玉娇。
只是张轩的大臣们却不能理解张轩这一份惭愧之情,一个个纷纷出列,义正言辞的让张轩纳两位公主,以全大夏与朝鲜秦晋之好。还见张轩后宫单薄,子嗣稀少之事又翻了出来。
似乎张轩不纳了两人,就是大逆不道,就是将江山社稷置于不顾一般。
张轩也知道与他们说不清楚。张轩这份惭愧,在这个时代的男人心中根本不可能会有。
张轩好容易将这一件事情按了下去。他站在从前宫到后宫的走道之中,两侧都是高高的红墙,只是红墙之上却有长着不少枯草,也幸好是冬天,如果是夏天的话,这墙头之上定然是郁郁葱葱的。
却不想来到后宫之中,却见罗玉娇与两个一模一样的美人,正在说笑。
张轩一到,这两位朝鲜公主长大虽然漂亮,但是却不能称之为绝色,然两个人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颦一笑似乎心意相通,两人站在一起,八分颜色就有十二分魅力。
张轩心中一宽,心中顿时生出感激与惭愧之情,对罗玉娇说道:“玉娇,这实在是?”
“你不用说了。”罗玉娇说道:“两位公主我见犹怜,何况老奴?就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