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他这样的姿态,不带一丝□□,更多的是报复和惩罚。
“啊!”她尖叫一声,犹如50万奖金被打劫了一般,四肢百骸顿时充满了的力量,如有神助般,她将男人推开,再用被子死死将他蒙住,接着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抓起枕头疯狂往男人头上砸,“臭流氓,你干什么?我打死你个臭流氓,混蛋。”
一顿暴揍之后,景悠悠用力一蹬,将男人和被子一起踹下床,行云流水的神操作后,她气喘吁吁,精疲力尽,可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她得拼上老命守住自己的节操,不,贞|操。
男人挣扎着从被子钻里出来,景悠悠眼疾手快,拿起床头仅剩的半瓶红酒,呼啦啦地倒在男人的头上。
空气里弥漫着酒香,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男人黑亮的头发流过他的脸颊,他慢悠悠地起身,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淋湿了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往旁边一扔。
!!原来是变|态暴露狂!景悠悠猛地闭上眼睛,可又忍不住睁开一条小缝隙打量他,结实的胸肌,八块平整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从腰向下延伸,黑色的ck平角裤包裹着一大坨……
景悠悠猛地偏过头,手握着酒瓶指着他,蜷缩到床的角落,双手颤抖,“你别过来啊,你敢过来,我,我打爆你的头。”
男人冷哼一声,嘴角向上提,深不见底的眼睛像一把枪,冷漠阴鹜地指着她,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景悠悠,你故意用这种方法引起我的注意?”男人的声音像来自地狱。
谁特么的想引起你这种暴露狂的注意?这男人说起话来,怎么一股浓浓的玛丽苏小言霸总的味道?“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报警,说你非礼……”景悠悠瑟瑟发抖。
“非礼?景悠悠,低头看看你自己,谁勾|引谁,谁非礼谁?”男人猛地凑近,景悠悠能闻到他身上沐浴露混着红酒的味道。
景悠悠低头看了看自己,脑袋顿时一阵眩晕。她穿着黑色丁字裤,黑色吊带网袜,胸罩紧紧勒着,勉强遮住了重点,大半个胸露在外面呼之欲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你别过来啊,你走开,我不认识你。”景悠悠欲哭无泪,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子已经被她踢下床,她现在没东西遮挡,只好再蜷缩成一小团,浑身发抖。
男人看到她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冷哼一声,又靠近了些。
景悠悠生无可恋把头埋进膝盖,都说反抗不了,就躺下享受,可对她来说还是有点难度,若男人浑身贴上人民币,她也许能接受?
呸!不能!富贵不能淫!淫亦不能富贵!
她咬咬牙,扬起手中的酒瓶,准备砸向男人的头,还没落下,细嫩的手腕却被他捉住,酒瓶也被他取下下来,他不紧不慢地把它放好后,猛地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往外一拽,景悠悠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览无余。
“啊!不要,我,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这样。”景悠悠忍不住嘤咛。
她只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可怜女孩,考不上大学,只好到三流技校去学习西点烘焙,学习三年工作三年,加上天赋,她的烘焙技术已经炉火纯青,终于成了知名五星酒店的首席甜点师,刚拿了优秀员工奖,刚评了高级技师,刚拿了奖金50万元,以后将年薪百万……
她只想好好挣钱,买两套房,住一套,租一套,攒够了钱再买个门面房,自己开个甜品店,店名都想好了,她只想这么优哉游哉地过一辈子。
可如今,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