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对象都没有过就敢这么做,说你是清新脱俗的妖艳贱货,难道冤枉你了?该说是天赋异禀才对?”
“咳……”秋荀干咳了一声,这庄景澄的嘴巴也太毒了,不就是让他在那天犯了点难堪吗?说好的心胸宽广呢,堂堂一个alpha,怎么就这点气度。
“还说我呢,您不也同样是个母胎solo?”秋荀扁着嘴,不甘心地反驳了一句。
然而面对他的这句反驳,庄景澄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还十分从容地笑了笑:“也不知道那天软在床上哭着求饶的是谁。”
“你……!”
“我?”见这小妖精很难得地面红耳赤,庄景澄戏谑地挑起眉梢,又故意多问了一遍:“你确定是我?”
“……”秋荀哼地一声把脸转到另一边,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好歹他也是个两世为人的omega了,居然被这个母胎solo了二十八年的庄景澄做到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程度,颜面何在?
秋荀没再说话理会庄景澄,只用信息素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庄景澄没开空调,不一会儿就能闻到有缕淡淡的香甜气息从他鼻端飘过,这气息时浓时淡,上一秒刚将他整个人都温柔地包裹起来,下一秒又迅速撤离得干干净净,撩得庄景澄心神荡漾。
将车子开进婚纱大楼的地下停车场中,庄景澄拧动钥匙熄了火,把副驾驶中那个故意撩拨了他一路的小作精按在车座中狠狠地吻上好一阵子,这才满足地带着人走出停车场。
在裁缝测量尺寸时,秋荀配合地举平了双臂,却全程抿着嘴唇低着头。庄景澄下口太狠,不仅吻得他嘴唇都有些红肿,最后还用力地咬了他一下。
突然想起明天就要跟着团队去拍mv,秋荀不敢再造次,只能气鼓鼓地瞥了他一眼,打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等着瞧!
在秋荀去测量尺寸的时候,庄景澄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喝着咖啡,他嘴角微微上扬,看上去心情很不错。接收到这则信号,庄景澄十分淡然地端起自己手边的咖啡杯,向秋荀那边轻轻一举。
——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