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头就生一场大病,感冒发烧都是最常见的小事了,她很自责,觉得是自己的错。好在我并没有出过什么大事,也算是健健康康地长大了。”
如果不考虑那个排斥其他人信息素的奇怪体质,他的身体确实很健康。
小孩子生病是最难治也最折磨人的,秋荀听别人闲聊的时候知道一些,婴儿的用药与成年人的不同,通常发烧了医生也不敢轻易给开药,只让先观察几天。所以他们是怕庄母知道这件事后会自责,所以并没有告诉她?
秋荀能猜到庄景澄肯定将这件事藏得严严实实的,可秋荀没想到他居然对自己的母亲都闭口不说。
“建议你最近注意一下身边比较亲近的人吧,或许你已经被某些有心的人盯上了也说不定。”秋荀靠着车座,将目光投向窗外。
庄景澄没有孩子的事关系到他以后是否可以继承庄氏企业,如此重要的事情连他亲生母亲都不知道,那当初这个风声又是从谁那里走漏出来的?
等了许久都听不见庄景澄的回话,窗外无限倒退的景色也缓缓地停了下来。庄景澄居然把车子停在了路边,秋荀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却发现庄景澄正叼着烟蒂双眼微眯笑似非笑地看着他,那表情就好像秋荀刚才给他讲了个冷笑话听似的。
“为什么要这样子看着我?”秋荀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他好心提醒,难道还提醒错了?
“我起初认为你并不会主动和我提到这方面的话题,事实证明你总是让我感到很意外。”庄景澄将燃了一半的香烟按在车载烟灰缸中熄掉火苗,又打开排风系统,将车内的烟味抽离得干干净净。
“你觉得我更不怀好意一些?”秋荀扬起眉梢,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看向庄景澄。
“那倒没有。”庄景澄回答道,他暂时还不认为秋荀是带着恶意接近他的。“既然你愿意提醒我,不如将那个告诉你这件事的人是谁也一起说出来。”
“想知道是谁告诉我的吗?你过来点……”秋荀勾了勾手指,让庄景澄凑得更近一些,然后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其实,我会读心术!”
就知道秋荀不会老老实实地将真相告诉他,庄景澄捏住秋荀的下巴轻轻提起,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那你能读出来我心里现在的想法么?”
“很生气?”秋荀不怕死道。
庄景澄宠溺地笑了笑,他松开秋荀坐回原位,驾驶着车子重新上路。
“回答错误,我现在更想去试试新房的床质量怎么样。”
“……”秋荀面色一顿,眼角抽搐,脑内的警报声也瞬间响起。
“你昨天不是已经试过了吗?喂!放我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