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吗？

    是曾经剑尊说过的生离死别？

    他不想这个人死，即使他还没弄清楚，为什么姬千商会有两种面貌。

    此时，才赶来的方千睿面色凝重，他本就不支持夜千嶂这样做。

    但他却很了解这个师弟，他敢冒风险，不仅是为了洗刷自己的冤情，更要替逝去的姬千商调查真相。

    姬千商……

    方千睿忍不住微微阖眼，心脏的刺痛，他无法忽略。

    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他。

    姬千商就这样离世了，在暗处没人关注的地方，悄然消逝！

    现在的方千睿有深深地悔恨，为什么没在过去给他多一点的陪伴……

    药塞入了夜千嶂的口中，他的身躯被子未抱住，小剑灵似乎不愿意松手。

    方千睿没阻止，或许夜千嶂也更希望能在子未的怀中吧。

    但……子未究竟是不是楼未烛呢？

    方千睿的眼神不由得沉了许多，未来他们还有很多的难关，这天门波云诡谲，处处皆是陷阱！

    “哐啷”瓷器碎裂的声音令方千睿眉心一拧。

    果然有人按耐不住了？

    子未有些不解，他仰起头：“师尊……”

    “今日开始，你便留在此地，照顾……”方千睿缓缓地蹲下身，他的手替夜千嶂抚平紧蹙的眉峰，“照顾你的师叔。”

    终究没说出姬千商的名字。

    因为……方千睿真的不善于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