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不用熬夜加班自然是开心地走了。
云嫣松了口气,她刚刚还害怕自己会不会表现得占有欲太强让其他人误会。看看在自己脖颈间嗅来嗅去的凌念蝶,云嫣也不放心把她交给别人去照顾。把人轻柔地放到床上,云嫣正准备去给她打水卸妆,却突然被凌念蝶拉住,接着便是一股极大的力气把自己拽到在她身边。
脖子上传来的刺痛让云嫣意识到,凌念蝶这会儿可能是在撒酒疯了,不过对方咬了一口之后,很快又松开了。云嫣趁机坐起身,就看到凌念蝶皱着眉,似乎有些不满意。因为喝了酒,不仅是脸色,唇色也是十分红艳,云嫣看得有些心猿意马。
定了定神,云嫣还是起身去盥洗间打了温水出来,给她卸妆;卸完妆,云嫣又开始给她换睡衣,然而醉酒的人永远不可能配合,礼服好不容易给脱下来了,睡衣却是无论如何都套不上了。看着床上人面红耳赤的模样,云嫣忍不住俯下身去,最后却在与她面容近在咫尺的地方突然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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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迩隐约记得自己刚刚咬到了一口蛋糕,但是就在觉得口感不对松口的时候,蛋糕又突然不见了,正难受到嘴的蛋糕不见的时候,那股甜甜的香气似乎又回来了。然而香气越来越近,最后却停在了一个让过迩有些着急的地方。
喝多了酒总是容易口渴,过迩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接着,那股甜甜的香气便覆了上来。
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带着草莓牛奶香气的东西,过迩贪婪地吮吸着,后知后觉的在睡梦中想:哦,不是蛋糕,是果冻,不过这果冻怎么还咬舌头呢?
因为过迩意识模糊,火锅也无法得知外界的消息,只能处于后台运行的睡眠状态。
直起身,云嫣摸了摸自己泛红的嘴唇,又摸摸脖颈间还有些微微作痛的牙印,笑意盈盈地喃喃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可不能怪我不客气。”
第二天醒来,过迩头有点疼,嘴巴干得仿佛要着火了,嘴唇上还有些隐隐的痛。从床上坐起来,招呼云嫣给自己倒了杯水,过迩接过杯子的时候,突然发现对方脖子上好像多了点什么:“怎么弄的?”
那个还泛着红的牙印在云嫣白嫩的脖颈上显得格外显眼,看起来像是人咬的,齿痕倒是很整齐……
“恩……昨晚小姐喝多了。”
云嫣的话点到为止,过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杯子差一点没端稳,还是云嫣伸手过来扶了一下:“我……我咬的?对不起!”
“没事的,看起来好像很严重,但其实并不疼。”云嫣笑着说,好像真的不要紧一样。
“怎么可能没事!”过迩看着那两排整齐的牙印,决定从今以后再也不让这具身子喝酒了,“以后我要是再发酒疯,你把我扔着不管就好了。”
喝醉了还咬人?这凌念蝶是属狗的吗?
听到了过迩内心的吐槽,火锅唤醒了自己的程序,把那句“生理只决定了酒量,醉酒行为取决于意识”拦在了脱程序而出之前。
说完,过迩就准备起身,一掀被子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两件内衣,脸“腾”地一下红了——糗事一件接一件,醉酒的人真是太差劲了啊!
飞快地穿上衣服,过迩给秘书发了消息,让她一会儿过来的时候带一管治疗咬伤的药膏。
秘书虽然很好奇为什么要治疗咬伤的药膏,但还是乖乖去做了。而当秘书看到云嫣脖子上的牙印时,内心闪过了无数可能、不可能的念头,最后只化作一个想法:凌总牙口真好。
毕竟是自己干的坏事,过迩从秘书那里接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