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瞥他一眼,继续走:“谁说要她帮忙了。”
“那你有办法了?”司徒钱钱也追了上来,揉着被安可咬出的牙印边问,“堂哥那边你提醒过了吗?”
越是没脸提越是问,夏冰被烦得想打人:“你们怎么这么烦人,说了没有没有,是我们误会了,别再叽歪了,早点回家写卷子去!”
“欸,不是,”两人就纳了闷了,怎么就他们烦人了,司徒钱钱势必要把话给说清楚,“合着之前求着我们想办法的不是你怎么着,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什么毛病。”
夏冰只好再说一次:“谢谢您,现在不用了,别再问了成吗?”
“给你惯的真是。”
司徒钱钱就不乐意了,刚想张嘴骂人就被安可拦住了,从中做起了和事老:“夏夏,我们也是好心,你这样就有点儿太不是哥们了。”
“哎呀,真拿我当哥们就别再提了,我求求你们了。”夏冰一点儿也不想再提起那天的事儿,且不说他好心当成驴肝肺一通犯浑,就是后来哭成那样儿,忒丢面儿了,没脸提没脸提。
看他是真的不高兴俩人也就算了,司徒钱钱和安可互看一眼:夏夏那天回去之后一定是遭受了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现在这是后遗症,得治!
二人几乎是同步的点了点头,达成了这个共识。
而身为夏冰最好的哥们,他们义不容辞!
司徒钱钱换上笑脸,勾肩搭背:“夏夏啊,我听说月底北城区的那个灵山景区要免费开放,周末咱去爬山吧?”
安可:“对啊对啊,下周刚好月考结束,周末去放松放松吧。”
反正九月下旬气温也逐渐转凉了,秋季去那玩玩还是不错的,三人就这么说定了。
夏冰徒步回到家一开门发现屋里灯光大亮,顿时还有点儿不太习惯。很快想起来程扉这两天似乎都不怎么忙,基本都在家里。
正想着对方就从书房里出来了,穿着家居服嘴里叼着支烟,燃了一半。见到他一怔,把烟拿了平静地和他打招呼。
“回来了。”
“嗯。”
夏冰换了拖鞋走进去,看着去了厨房倒水的背影停了片刻,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就扭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月考很快来临,基本没怎么把心思放在复习上的夏冰自然是高高兴兴进考场,垂头丧气走出来。那满脸的生无可恋就是扑面而来大写的绝望。
“怎么样啊,你们数学最后那道题解出来了吗?怎么解的,答案是小于二十五吗?”
班长最近很喜欢和他们扎堆,都不和她的小姐妹玩了,为此安可不明白的问了好几回,却都被一个大白眼给打发了。司徒钱钱倒是和林澄澄玩得很嗨,俩人都特别能折腾,一个比一个能作。
作为连后半面儿都没写完的人来说,被对答案无疑是最痛苦的,夏冰被问得就差在脸上贴个纸条:我、不、知、道。
林澄澄一看也明白了,无情地嘲笑:“这次挺简单的呀,你怎么连基础都不会。”
“就是啊,我和司徒都有信心及格呢。”安可幸灾乐祸起来完全不带留情面儿的。
四个人里唯一学习好的班长大人啧舌:“瞧你那点出息。”
夏冰懒得再说下去,转了转酸涩的脖子:“不跟你们瞎扯了,回家了。”他还是想想等卷子发下来该怎么骗他哥代替家长签字儿吧。
说起这个他倒是有点庆幸被踢出来了,这样回头他哥就算要教训他至少也不用听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