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钱钱幸灾乐祸极了:“我们夏夏老牛逼了,扔钩子的时候还真像那么回事儿,结果帅不过三秒,笑死我们了!”
“最后还是小白帮着取下来的,那钩子可难取了!”安可就差拍手叫绝,不知道是给白思夏捧场,还是在赞叹那个鱼钩。
“可怜我们夏夏这么娇嫩的小嘴唇了,看看这儿都红的,”林澄澄也跟着凑热闹,只是她的眼睛要更为毒辣一些,很快发现了不对,“欸,夏夏,你的嘴唇外面儿怎么也破了?”
夏冰被问得下意识往程扉那里看,就见对方忙活手里的事情正在跟哥们聊天儿。他们闹这么大动静,对方却压根从头到尾都没看过他们这里一眼。
不由得在心里生闷气,暗搓搓地把人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白思夏也看了看,担忧地询问:“夏夏,你这儿好像真破皮了,之前没发现啊,疼不疼?”
“没事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夏冰支支吾吾地敷衍了过去。
白思夏一和夏冰凑得近些,程扉就把视线转移了过去。盯着俩人有说有笑的样子眯起眼睛,细长的眸子加上那绷直的嘴角,怎么看怎么觉得危险。
弄得他旁边的阿亮冷不丁地一个哆嗦,跟着看过去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悄悄挪了挪地方。
真是奇怪。
东西准备得差不多了,调料也都到位,白思夏自荐他的烧烤技术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于是这主厨的重担就交给了他。
夏冰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活动,就觉得很新奇,很好玩儿。
围着白思夏前前后后地打转儿,给人打着下手、递递东西也觉着特别开心。
白净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一些灰,像只花脸猫。
白思夏就在自个儿衣服上抹了抹,抬手去给夏冰擦脸上的脏东西,却糊得更黑了。
“哈哈哈哈,抱歉啊夏夏,我不是有意的。”
这下夏冰就真的成了只花猫,还是黑胡子的那种。
看着白思夏笑得一口大白牙,夏冰气不过地鼓起了腮帮子,眼睛骨碌一转十分地不怀好意。
“你要干嘛,夏夏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别……”白思夏手里还拿着烤串儿,明知道夏冰要对他做什么也不敢反抗,就怕那还冒油花的串儿会伤到他。
夏冰得意洋洋地享受着胜利成果,看着同样也成了黑胡子猫的白思夏哈哈大笑。
被他抹得一脸碳灰的白思夏反倒不羞不恼,还跟着他笑:“夏夏,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情侣款?”
“嗯?”夏冰乐得刚回神都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刚想问却听程扉在叫他过去,扭头应了一声,又小声对着白思夏抱怨,“我去看看我叔叔叫我干嘛,那么大年纪了老爱粘人,可愁死我了。”
夏冰就是开个玩笑损损程扉,可是白思夏当真了。
他脸色立马变得很奇怪,问:“那个老男人很爱粘着你?”
夏冰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白思夏说的老男人是谁,当时就笑翻了。
“对对对,他就是!”
哈哈哈哈哈哈,老男人,小白真是太上道了!
“夏、冰。”
程扉看着俩人笑得更欢的场面,嗓音降到了零下八度。
夏冰也不再耽搁,连忙就撒开腿跑过去了。
程扉和夏阳他们在一块儿做其他的,见他来了程扉就毫不客气地把人当奴隶使唤,没带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