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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亲
 晴笙越来越荒唐,那只手在阿九身上可有称的上是肆无忌惮。

    阿九仿佛是个有热度的漩涡,太过炙热,太过有吸引力,让她发痴发狂;那张惊艳的面容展露在眼前,脑海里不知怎地蹦出画册上的面容。她的心跳突突加快,面红耳赤。

    阿九被晴笙吻得心跳快了,身体软了,瘫软在她怀中,全靠她抱着,呼吸声愈发粗重。

    晴笙望着她憋红的脸,才停了下来,深深凝视着,眸色痴醉,可搂着阿九的手,没有松开半分。

    两人离得很近,阿九感觉晴笙的唇依旧贴着她,呼吸极为炙热,又慢慢缠绕着她。她大口地喘息,推着晴笙的手微微发颤。

    这个晴笙身上温度太热,烫得她嘴角发麻,心口发热,心跳就想雷神打雷一般,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都出现耳鸣的感觉。她抬眼就看到晴笙棱角分明的唇瓣上的血色,鲜红潋滟,似在诱惑她。

    不知为何,她蓦地想到那副画册,还有那个奇怪屋里的女子,好像也是这般抱着、亲着,画面相似,又甚是惊艳。

    她趁着晴笙发怔,使劲去推开,可谁想越推越紧、越推越紧,她忍不住扭着身子挣扎,“晴笙,我腰要断了,掐紫了。”

    话语间带着委屈、埋怨,晴笙胳膊又紧了紧,须臾后松开她,落寞坐在一旁,唇瓣上的血微微凝固,也不去擦,似丢了魂魄一般。

    阿九爬坐起来,晴笙墨染长睫微微垂着,面容白皙清隽,干净而无害,活脱脱地受气小媳妇。明明是她揩油,竟还有脸委屈。阿九气恼道:“你趁机揩我油,还装甚委屈。”

    被她一句话惊醒,晴笙似从梦中醒来,想起那本画本,竟被激得失去理智。她顿了顿,耳垂颇有些发烫,漫不经心道;“你又不是没揩过我油,两清了。”

    阿九气恼,“不一样,我可没压着你,没搂着你。”

    晴笙面色又发烫,阿九呆傻了些,她便好心道:“你要怎么办?”

    大有随你处置的意味。

    看在阿九眼中,就是心虚!她立即逮着机会,喊话:“将云深还我。”

    晴笙眉间狠狠敛起,红唇白肤,更显清冷,她幽幽道:“不可能,换一个。”

    “晴笙,你……”阿九顿住,脑子里搜索着骂人的词汇,许久后想起奈何桥边鬼魂常骂的那句,脱口道:“你个乌龟王八……”

    晴笙一愣,当即拉着她的手,按在床上低头吻住她,辗转吸吮,醉人的香甜只磨得身下被按住的人神色迷离,也不管她是否能透过气,横竖死不了的。

    一吻许久,不管阿九如何拒绝,晴笙都不松口。阿九被磨得失去挣扎的力气,唇角发麻发涩,脸蛋通红,异常乖顺,晴笙这才松开她。

    她握住配剑,抿了抿唇角,眼中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道:“你的玉琴在忘川河中,想要自己拿。”

    随即,扬长而已,阿九气得跺脚,腰疼、嘴疼。

    看着那张碧玉床,撒气似的滚了几遭,才去忘川河中寻玉琴。忘川河颇大,也不知长度,她在奈何桥那边转了几圈,有心下去找,见到腥臭的河水,没来由地胆怯。云深历来爱干净,在忘川河中待几日,只怕会给活生生地熏臭了。

    她丢了话本子又折了玉琴,还被晴笙揩油,这是她有史以来最倒霉的一日。自遇见晴笙的两百多年,她就没顺过,她就是座大瘟神。

    下次再见,定将她赶出孟婆庄。

    晴笙无要事的时候,都会守在孟婆庄,现形还是隐形,都会跟着阿九。她站在渡口望着孟婆在那里转悠,又在寻她的宝贝云深,心中似被滚油浇过,颇不是滋味。

    忘川那么大,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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