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弄我。”
麦尔包先生续说,“直到八年前,休柏因生产的关系,她就有如安比拉丝一样,最后只剩下二只小猴子,我看见休柏的小猴子,我心里就十分难过,所以我让当时和我们团关系要好的毕卡马戏团接手两只小猴子。”
麦尔包:“结果他们只把休柏的孩子当成生财工具,他们不到三岁就死掉了,才不到三岁!我才开始探究马戏团存在的意义、兽园里的动物存在意义。他们为何要被困在牢笼,为了我们卸去他们的天性和利爪?到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我让怀孕的动物都吃上招毒瘾的毒物了,她们会不由自主朝着我有毒瘾的颜料天天亲下去,使毒性加深。”
我们静静听着他说,他嘴角有些血丝流出,翠着西想喊医护,麦尔包制止了她。“我知道被抓进去并不会怎样,但我不甘心,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到另一个世界,继续追随我的梦想。”
他又看向我:“我很羡慕你,巴利,从那天以歌会友开始,我就想,或许是你的话,你就一定能找出平衡点。找出人兽共存的可能性,因为你是那么清楚世界的黑暗,却仍然能从中间找出属于你的光,走向你所想走的光明。
和懦弱、执着的我并不一样,你说我和你并无交杂,我不认同,因为你总会能照耀黑暗,让黑暗的人忍不住窥探你身上的光明。巴利,在我最后一段时间,你愿意让我这种黑暗的人当你的朋友么?我可以请你帮我完成未完的梦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