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门大叔说:“其实我们也打算不再办游走的马戏团了,我们找个地方重来吧,和动物一起。你还是可以回来的,麦尔包。”
麦尔包笑了,还是摇摇头。他没多久就开始咳出血,翠普西小姐帮他顺背,一脸泪。
绿眼和劳伦斯虽然没有表情,但也靠近了我。
麦尔包先生看向我,他拿着酒瓶给我,“巴利,拜托你了...可以为我奏唱一歌吗?为我指路吧...用你欢快的乐曲。”
我倒了两杯酒,和他干了,他把大部分的酒都咳出来,最后他只能躺着。
麦尔包先生是个很纯粹的人,只是大家都不会去理解面具背后的他。这让我想起梵谷之歌创作者,对梵谷的评价,“他不是疯子,他只是生病了,进入了一个“疯狂”的世界”,麦尔包先生何尝不是?
我拿起麦尔包的吉他。我的声音有点抖...“麦尔包先生,很抱歉我无法唱欢愉的歌,但我有更想唱给你听的歌...”
我开始拨动着吉他弦线,整个夜空繁星闪灿,静得只有吉他声,我缓缓唱起梵高之歌—<vinc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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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ry starry night... paint your palette blue and gray....
.......
....(译)现在我明白了...
你曾经所想表达的,你的精神承受过多大折磨,而你又是如何摆平这些折磨~
人们不会倾听你的,因为他们不懂得该如何做,但说不准他们现在或许会听~
虽然他们不爱你,然而你给的爱依旧真纯~
当仅存的希望都不再可见,你夺走自己的生命,一如恋人往往所做的。
但我真想告诉你,麦尔包,这个世界从来都配不上,一个如你般美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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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尔包先生走了,很安详,带上了微笑。满室鸦雀无声...好些人都默默流着泪...
今天是我们加入兽园后第一次公演,也是兽园宣布游走完毕的演出,往后他们将会在固定的地方提供有限度的表演,我们这些后台的人都去了当观众为哈默打气。
哈默搞笑的主持风格的确很能吸引观众!全场观众笑倒了,虽然有些人也好奇为什么小丑没有登场,但表演还是很精彩的。
到散场时,很多人观众都笑着离开,可是有些人也会留下一些差的评价。
一个小孩子对他的妹妹说道:“真是的!兽团的表演真是越来越沉闷,一成不变的,别人家的动物表演还会走钢丝呢!”丫的,死小孩,你去走钢丝看看,你就欠个项圈,你连畜生都不如,没家教的家伙!
劳伦斯拉着我,绿眼也缠着我,不让我冲过去教训教训他们。绿眼无奈笑道:“好啦,你跟他们置气有何用,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标准,只要兽园不跟随众人而走,就不会有问题了。”
我气鼓鼓说道:“可是听了还是会忍不住想去教训、教训他们!”
绿眼又笑了:”是是,侍卫,我们的巴利哥忘不了伤痛,昨天还哭了,你也看到对不对。”
劳伦斯点点头,我反驳:”哈?!我才没哭,昨天只是啤酒从眼里流出来了!”他们两人笑着不语。
表演结束后,卡门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