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宫晚晴想反驳,严皓弦捏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继续道,“宁孟他之所以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做,无非就是这几点原因:第一个,你也知道,宁孟这几个月认错、尾随像夏伊的人不知道多少次了,甚至在业界闹出不少笑话,你知道吗,有人说宁孟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为了一个女子就可以甩掉上亿的单子说走就走,只为了追有一丁点像夏伊的女子,可每次都换来失望,一次次凌迟着他,所以他怕了,退缩了,他怕又是一次失望。
当然,这是感性的解释,那我们来说第二个原因,不说其他,就拿你认识的秦越来说,他能在夏伊失踪多月都能不出现?还有,假设这个人就是夏伊,可你想想,夏伊是在何恬恬的预谋下‘狸猫换太子’失踪的,可为什么她现在和秦越在一起,这里面秦越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巧合还是他们共同预谋?”
听完严皓弦的话,宫晚晴久久没有说话,不说其他,就一点她就觉得这里面有猫腻,绝对有阴谋 。
是啊,夏伊失踪了,秦越竟然一直不闻不问,而且在夏伊失踪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似的不见踪影,这一点都不像她认识的秦越。
既然如此,那么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夏伊,不,百分之百就是夏伊。
可是,不对不对,如果这是秦越和何恬恬的预谋,秦越又怎么会让夏伊成坐轮椅的地步。
“可是,老公,你想想,就如你所说,以秦越对夏伊的在乎,她失踪了他不可能不闻不问,但是,同样的,如果这是秦越和何恬恬共同的预谋,他秦越怎么怎么可能会伤害夏伊,不可能,我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会相信秦越会这样伤害伊伊!”
严皓弦赞同的点点头,也有道理,怎么觉得这一切越来越复杂了,严皓弦觉得这一切都在设计之中,或许,秦越也是设局之人的一颗棋子,何恬恬呀何恬,你究竟想干什么?
看着咬唇一脸凝重的宫晚晴,严皓弦抱起宫晚晴走了几步将人放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晚晴,好了,你一天没吃了,晚餐吃了再说,而且,我相信宁孟会在dna亲子鉴定出来前有所收获的!”
宫晚晴看着严皓弦撇撇嘴,“你就这样相信宁孟?”
严皓弦知道宫晚晴对夏伊失踪一事一直怨怪宁孟,他也不多费口舌解释,“好了,吃吧,吃完了好好睡一觉让后才能去找夏伊不是吗?”
宫晚晴索然无味的叉起一块严皓弦切好的牛排放入口里,口齿不清道,“为什么你就这么相信宁孟,明天在dna亲子鉴定出来前他真的会有所收获吗?”
严皓弦切将宫晚晴的牛排切成一块块才从盘子里抬起头来认真道,“晚晴,之前之所以宁孟找不到夏伊,是因为何恬恬的作案地点选的太刁钻,你想一想,农村,没任何摄像头,从哪里找,而且那里坐车都不需要拿身份证买票,根本就无迹可寻,而且一摸一样的一张脸,谁又能想到何恬恬这么惊恐又恶心,为了宁孟,竟然不惜换脸!”
宫晚晴不说话了,随意吃了几口牛排和意面就什么都不想吃了,说起何恬恬这个女人,她真的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宁孟从宫晚晴和严皓弦房里出来后,一直没回他的房间,阿睿和beck都在调查他说的几件事……
在走廊里徘徊了一会的宁孟,最终还是难以自持的下楼,很快来的车库提车,开门,上车,动作一气呵成,转眼间已消失在夜幕之中。
降下车窗,夜风从外到里横冲直撞的进入车窗,秦越的黑发随风摇曳,一双星目在夜色中看不真切,可挺直的背脊依旧挺拔,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又像一棵沙漠里的白杨。
不多时,秦越已将车开到哪所“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