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举动遭到了所有人的鄙视,没有人愿意与他们一起劳作,被孤立的两个人完全忽视了别人的感受,在这荒凉的土地上相互依靠,相互慰藉,默契的过着每一天。
一天青年点接到通知,由于粮食极度紧缺,目前所有存粮要上缴,青年点个人粮食配给减少三分之二,不足部分自己想办法,连粮食生产地重体力劳力都吃不饱,可以想象当年粮食紧缺到何种程度。
女孩怀孕已经七个月了,这个时候是最需要营养补充的,郭鑫每天劳作的的时候顺带寻找可以食用野菜,不过这个时候谁都吃不饱,大家都在寻找一切可以食用的东西,每天收获越来越少,半月之后,饥饿的阴云笼罩每一个人,既要完成生产目标又饿着肚子,很快就有人吃不消了。
在生存面前,人性的丑恶再次显现,有人提出女孩劳作量小,不应该给她正常的粮食配给,尽管郭鑫每天已经带出了女孩的那份工作,但依旧有人认为女孩不应得到正常配给,而这份建议偏偏一致通过了。
两人没有争辩,郭鑫自从帮助女孩那一刻就预知了结果,他每天都把不多的口粮全部给了女孩,自己夜里去山上寻找可以吃的东西,野菜、树皮还有老鼠都成了他的食物,还要找一些相对好下咽的给女孩。半个月过去,郭鑫瘦的皮包骨头,但精神依旧很好,女孩只要一看见他就会流泪,然后默默地接过他送来的食物,从没说过谢谢。
七月,新麦成熟,女孩也到了生产的日子,依旧没有人愿意帮助她,宿舍的人甚至不允许她在宿舍生孩子,说什么不吉利,郭鑫在院子外面的大树下搭了一个简易的小棚子,把自己所有的被褥都铺在了里面,用树枝将周围遮挡的严严实实,他告诉女孩,自己就在外面,不要害怕。
脸色苍白的女孩冲他笑了笑,顺手交给他一本日记,独自一人带了一把剪脐带的剪子慢慢爬进窝棚,女孩很坚强,尽管很痛但不吭一声,郭鑫一直守候在棚子外面,那个时候的人非常保守,郭鑫不可能进去,因为两人目前只能说是朋友关系。
整整三个小时,里面终于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郭鑫松了口气,女孩依旧是没有动静,连连一句都没有,她就那么强忍剧痛把孩子生了出来。
孩子哭得非常响亮,郭鑫在外面和女孩说话,,没有得到回应,过了很久,郭鑫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赶紧返回院子,想找里面的女知青帮忙去看一下情况,让他失望的是没有一个人肯帮他,尽管他已然双膝跪地,人们依旧是无动于衷。
顾不了那么多,他担心女孩的安危,闯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婴儿已经停止了啼哭,睡在母亲的臂弯里,女孩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角带着笑容,衣裤都已经穿好,爱干净的她这次没能干净的走,鲜血透过衣服凝固在上面。
郭鑫颤巍巍慢慢掀起女孩的衣服,道尺余长的伤口赫然其上,女孩太虚弱了,没有力气让孩子顺利出生,坚强的她用剪刀豁开了自己的肚子,整个过程未发一声,甚至还包好孩子给自己穿好了衣服。
一个男人的惨嚎凄厉响起,带着痛苦,带着哀伤,带着深深的不甘!
郭鑫把女孩背到了青年点的后山,挖了一个很大的坑,把自己所有家当都铺了进去,他这次没有避讳,用了几桶清水给女孩仔细的清洗了身体,穿上一件干净的衣服,他知道女孩喜欢干净。反复几次摆放女孩的身体,希望她能躺的舒服一些,整个过程他没有哽咽,似乎是没有了任何情感,唯一能证明两人关系的就是那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