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的一番演说,将之前在将士面前的萎靡不振、无助、可怜、懦弱等等平凡的表现,一扫而空。
将自己再次送上神坛,并登上了更高的位置,让他在将士心中的伟岸,拔高了几分,使得更加深刻。
曹性用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空气中的香味,吸进肺叶之中,始终挂着笑容的脸上,一脸陶醉的看向众将士:
“解散!开饭!”
“诺!”
众将士一步三回头的走向了,火头军处,开启一天的朝食。
曹性回头看向皇甫郯:“师兄!走吃饭去!我们边吃边商议对策。”
皇甫郯点了点头。
曹性带着他,下的高台,火头军已经将吃食搬上了甲板,空旷的甲板,新鲜的空气,就是众将士在不下雨情况下的食堂。
走在这打饭吃饭的区域,看着众将一边吃,一边兴奋的议论刚刚演讲的内容,不时发出赞扬曹性的话语,迎来旁人一直的认同响应。
“见过主公!”
曹性的到来,让正在吃饭的将士,纷纷起立恭候。
曹性冲着众将士笑了笑:“都坐,都坐,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我带师兄去伙房看看有没有润喉的吃食,他为了我,为了我们曹军,喊哑了喉咙,一时吃不下硬食!”
听曹性这么一说,众将瞬间聚焦,用感激的眼神看着皇甫郯,让他顿感心中炽热,喉咙的疼痛感,都要融化了。
曹性一边跟众将士点头,打招呼,一边领着皇甫郯,越过吃饭区域,径直进入伙房。
伙房是固定的,就在船舱的一个角落,由木板将油烟大的厨房隔开,船体墙壁上,开着数个海碗大小的小孔,阳光照样进厨房照明的同时,油烟也从这里传了出去。
数个大火盆里面,柴火烧的正旺,柴火火焰的上方,架着一口口大釜,此刻大釜正发出咕噜咕噜冒泡声,釜口之上,白雾弥漫。
正在用一个长长的汤勺,在大釜中搅拌的火头军什长,看到曹性的到来,连忙将手上之活,交给一旁的火头军小卒,像辫子戏里的奴才,双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快步上前行礼。
但身为曹军汉人将士,铮铮铁骨,跟断了脊梁的辫子戏里汉奸奴才不一样,他没有像辫子戏里,见了鞑子主人就跪的汉奸,而是直立的拱手行礼。
腰板挺得笔直。
“见过主公!”
曹性从他点了点头,对这位平常做饭,闲时训练,战时提刀厮杀的汉子,笑了笑:
“阿仲,皇甫参军他嗓子痛,你与他煮一大碗栗米粥,里面加点蜂蜜、雪梨,为他润润喉!”
“诺!”
火头军什长阿仲领命而去。
火头军,作为全军的食品的加工者,曹性的一日三餐都是他们所做,忠心自然不言而喻,非亲信,不可担任也。
火头军什长,为一支火头军之首,更是亲信中的亲信,曹性不仅知道他的名字,每次跟他说话时,都是亲切的像家人一样,叫他的小名。
伯仲叔季,仲,二也,是火头军什长,在家中兄弟之间的排名,因此才有了这样一个小名,很凑巧,酒楼的伙计也叫小二。
今天的朝食正好有小米粥,阿仲只需从库房中,找出蜂蜜、雪梨瓷罐头,加入其中就好。
皇甫郯端着一碗加了蜂蜜、雪梨的栗米粥,也就是小米粥。
曹性自己盛了一大碗,同将士们一样的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