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众大人、盐商们也一个个都去了,整个酒楼一下就冷清了下来,静得相当可怕,连灰尘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小寒不觉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想了想,才自笑了:“莹莹,咱们今晚住哪儿?不至于就在这酒楼狂欢吧?哈哈,我无所谓啊,嘿嘿,就怕委屈了我的大美人儿!”言语间的嘲弄更甚了。
那莹莹一听,不觉粉脸又含泪了,苦笑道:“王子殿下又瞧不起咱们了,如果殿下真有心思陪陪莹莹,不如,咱们去秦淮河上,如何?”说完,脸上已是期待万分了。
小寒听了,不觉心里一动:常听说秦淮岁月,天下无双,已到了扬州,没有不见的道理?何况,这眼前的美人儿,就算不玩儿,陪她走走也地妨啊!况且,如此月白风清之夜,去秦淮河上看看也不错,只希望太平不要见怪就是了!
于是,他笑了笑,才说:“既如此,就请莹莹姑娘引路吧,哈哈,本王子就入乡随俗吧,无所谓了,哈哈,这正是观赏秦淮岁月的好时机,本人也不想错过!”说完,他已挽着那莹莹的手臂了,像怕她飞走了似的。
那莹莹嫣然一笑,乐了:“王子殿下果然非同凡响,奴婢佩服,哈哈,没想到小寒王子竟是如此洒脱之人,只怕要让所有人都失望了!”言语之间,竟有了深意,似乎隐藏了千言万语似的。
随后,在莹莹的指引下,他们上了一条并不阔气的游船,上面,竟有一位绝色大美人儿,那姿色,竟不在林若曦之下;小寒一见,不觉动心了,也上心了:她是谁呢?
那美人美目一盼,笑了:“久仰小寒王子之风采,没想到,竟是如此清雅脱俗、潇洒飘逸,佩服,佩服,不知道殿下能否猜出来奴婢的来历?”
一时间,千万个念头同时在小寒的脑海里转动了,想了想,似乎总不能确定,苦笑了:“江南真是人杰地灵,如此美人儿,恕在下眼拙,实在猜不出来,哈哈!美人儿如此清丽脱俗,绝非凡品,小寒能识美人儿之芳容,已是福分,哈哈,爽快,太爽快!”他不觉无所谓地说话了。
那美人儿一听,竟先自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会儿,才说:“殿下真猜不透奴婢的来历吗?还是,奴婢的蒲柳之姿,难入王子殿下的法眼?”脸上尽是一片失望之色。
闻言,小寒不觉心动了,默念了几下,才笑了:“你不会是倩儿吧?哈哈,我的魔门中的老婆?哈哈,你一定是倩儿了!”
那丫头顿时一脸喜色,得意地笑了:“殿下终于想出来奴婢是谁了?嘿嘿,如此见面,是否让咱们英明神武的殿下有所措手不及呢?”脸色顿时红润,却也春水无限了,眼睛直溜溜地看着小寒了。
“哈哈,果然是你,如此美人儿,真不枉本王子惦记一番了!好了,倩儿,咱们虚话少说,弄点好酒好菜,咱们对酒当歌,如何?”小寒终于也文刍刍起来了。
那西门倩听了,不觉巧目盼兮,乐了:“好,爽快,小寒王子就是小寒王子,正合奴家之愿!嘿嘿,好酒好菜咱们早就备上了,只可惜太平公主先行一步,奴婢无法侍候公主殿下,太可惜了!”说完,脸上自然一副惋惜之情。
“总有机会的,哈哈,倩儿丫头真是不错,好了,今晚你是不是准备侍候本王子了?哈哈,我可一直等着你的!我还以为你会在长安出现,谁曾想你竟会在扬州出现了,是不是我那个老泰山有别出心裁了?哈哈!”小寒说着,得意地笑了。
这时,莹莹已和丫头们端上来精致的小菜和美酒了,小寒闻了闻,瞅了瞅,才笑了:“好,真好,爽快,哈哈,我喜欢,这成年老酒就是不同凡响!倩儿,你还没有回答本王子的问题呢!”小寒说着,露出来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