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呢?”
冯嬷嬷叹口气,终于是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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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全贵找到牙人,说了自己这方的意思。
牙人自然乐意,总价多加半成,他的抽成也会高。只是买家已经付了定钱,这就不能随意改卖别家了,于是他便去找那买家商量,说有人请他让出椿树胡同旧宅。
听到这消息的萧旷连想也没想,直接回复:“不让。请他另找别家吧。”
牙人笑着劝道:“您这宅子还没真的到手,一转手就能白赚将近三两白银啊!您有什么不乐意的呀?有了钱再去买别的宅院呗!”
萧旷仍是摇头。
牙人无奈,便去回复葛全贵。葛全贵按着冯嬷嬷的嘱咐加钱。牙人两头来回跑了几次,因萧旷总是不允,从一成逐次加到两成。
萧旷生了疑,这么所旧宅院,又没什么特别好的,到底是谁非要买下不可?
牙人回道:“庆阳侯府呀,啧,这有钱的人家就是听不得别人回绝……足足多加了两成啊!您可得想清楚了,这地段儿这样大小的宅院,若能卖到六十两以上已是高卖了,加两成,那可是将近七十两了,您什么都不用干,就能白赚十几两白花花的银子啊!有钱这样的宅院到哪儿不能买呀?”
萧旷听见庆阳侯府的名号,不禁神色微动。
见状牙人顿觉有希望,喘了口气接着劝道:“小人说句实话,庆阳侯府已经出到这个价,要再高也难了,宅子主人就是赔了您的定钱也比原先卖得高。您非要争这宅子的话,除非出价比侯府还高,您又何苦与银子过不去呢?”
“让我再想想这事。”
见萧旷终于松动了,牙人欣喜:“您可快些想,这么好的事不是天天有的,要是拖得久了庆阳侯府又不要买这宅子,您后悔也没地方去后悔了。”
萧旷对此不置可否,只对他郑重叮嘱:“经办此事的时候别提我的名字。”
牙人满口答应,说定三天后,萧旷会定下来,到底是不是转让这所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