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婵真挚地道:“瞳姐姐,你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和我说,我一定帮你。”
沈童摇头道:“我又怎能让你去做违逆自己母亲的事,你能第一个通消息与我,我已经很感谢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直接去找蒋氏摊牌,但一来她很难解释自己一个闺阁女子如何会知道那些腌臜事情,何况蒋明祺道貌岸然,学业有成,这些事在蒋氏看来,也许只是小节,瑕不掩瑜。
即使这一门亲取消了,还有下一门,若沈童的婚事始终由蒋氏做主,她总不能次次都去找蒋氏吧?
说来这件事始终是她穿过来后最大的心结,男权社会,男人要娶妾终归是拦不住的,只要不是太滥情或是宠妾灭妻的就谢天谢地要烧高香了。有时候她也想,或许最终只能走原女主那条路。
一样是会和正妻之外的女人夹缠不清的丈夫,风流多金的郡王爷总是比毫无生活情趣的酸腐学究要来得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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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次休沐日高湛都会来侯府教授沈书岩射术。沈书岩听姐姐说了高湛跟踪她之事,心中总是不愿相信,想等到下回他再来时再好好问问,但高湛再也没来过侯府,连一句口信儿都没送来过,倒真像是应验了姐姐所说的心虚表现。
这日清晨,沈书岩照着高湛平日教他的法子练了一阵,心中总有种挥之不去的不甘,终是下了决心,换下汗湿的练功服,备车马出城,直奔神机营。
高湛正躺炕上发愣,听说沈书岩找来,对通传的兵士挥挥手:“就说我不在。”
兵士领命而去。高湛原地发了会儿呆,突然一跃而起,追出去叫住那兵士:“等等,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