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他们几个兄弟,面前是空无一人,灰扑扑的墙角处只有根电线杆和一些破旧的箱子,上面种着一些菜苗,估计是附近胡同里哪个老太太种的。
“浔哥,咋没人啊?”一个小弟很懵圈,瞅了半天了也没人啊,“不会是放咱们鸽子了吧。”
谢浔此刻也很无奈,他清楚地记得阮晴天明明在班里说的就是这个地方啊,是换地方了还是她们私下和解了??
“再等会儿,可能……还没来呢吧。”谢浔拧了拧眉头,眼神四处瞅着,有些不确定地说着。
“好。”几个小弟一脸乖巧地点了点头,悄悄捂了捂自己的外套,这里空荡荡的,时不时就是一阵风,现在正是倒春寒冷得很。
另一边的阮晴天已经结束了战斗,心满意足地感受着自己已经放空了的异能,唇角微扬,把被抓着衣领按在墙上的周清放了下来,“怎么样?还需要我道歉么?”
周清倚着墙身子瑟缩了一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满脸惊惧,“不不不,不用不用。以前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之前我不该笑话你口音重,上次也不该找人打你的!晴天姐,对不住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上次我们都已经被你揍了一顿了!”齐嘉月都快哭出来了,上次的伤还没养好,这次浑身上下都疼地紧,她躺在地上说句话心口都要疼一下。
倒也不是她自己,其他人也一样,十几个人在这破旧地厂房横七竖八地躺着,嘴上还小声呻|吟着,个个面目狰狞。
见到自己老大都认错了,其他人也不甘示弱,开始杂七杂八地喊着对不起一类的话,全是忏悔的和讨好的。
阮晴天挑了挑眉,起身拍了拍手,“知道错了呀,以后吧,要是有啥事儿别再背后给我嘀咕啥,干脆点约我出来单挑也行,群挑也行。要是让我知道谁在背后,再给我偷偷议论我,我就再揍她几顿!还有,不许喊我晴天姐难听死了,喊我……阮姐吧。”
她瞄了瞄其他人,具是眼眸惊惧,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没人敢再起身,就是蔡依然这次也心服口服了,一口一个阮姐。
“是是是,阮姐说的对!”
“阮姐说的是!”
……
阮晴天摸了摸兜,其实是从空间中拿出一只表来,只看了一眼,她的眼神瞬间变了。
目光幽深地扫了扫其他人,语气逐渐变冷,“都是因为你们耽误了我这么长时间,差点误了我的大事儿……”
齐嘉月见状忙讨饶,“阮姐,对不住!都是我们的错,您消消气!”
“是是是,阮姐别生气,别因为我们气坏了身子。”周清也跟着拍马屁顺毛。
阮晴天叹了口气,看了眼表,“看来今天时间不够了,本来还想看看谁不服气来着。”
“服气服气,没人敢不服气!”
“阮姐就是女中豪杰,谁敢不服气。”
马屁一波一波的来,赞美之情溢于言表,不得不说阮晴天听完以后,心情舒畅,不过她得赶紧回家去了,可不能误了饭点。
今天都考完试了,苏翠萍肯定做好吃的了,她要是去晚了肯定好吃的都没了!!
这么想着,刚刚扬起的唇角又落了下来,瞥了她们几眼说了句,“行了,我先走了,你们自便吧。”
说罢脚步飞快地离开了这里,刚走没两步就听见一声熟悉的男音,似乎是谢浔。
“阮晴天,阮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