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头:“……”
取了银票,不是要出来拿,那门肯定就开了?自觉获得进入厨房的方法,苟头兴致勃勃就去拿了银票。
敲门:“将军,银票取来了。”
门歘一下就打开了,宋问笑开了花儿的脸迎面而来,接过银票,并明确表示带来的花生油就留给将军府。至于阿眠,反正他不是嫌弃自己脚踩过的?要是他要闹,想来这么一会儿,新换上的陶罐里也攒了些油,也能打发。
宋问怀揣一千两银票,心里美滋滋,整个人都显得轻快,正要走。
忽然萧略想起回府直奔厨房找宋问是想跟他说早朝上他又被人参了一本之事,连忙喊住人,说了这事,奇怪问说:“你让衙役搬衙门口的石狮子做什么?”
宋问:“……”这京城的官真的是太坏了,成日盯着别人的一点芝麻蒜皮的小事,没好气道,“花生油最后一步需要压榨,人力岂不是费劲,只能找块有分量的大石头压住。可这京城偏偏没有,衙役们说需要去山上采石料,我见衙门口不是有大石狮子们,分量足,也不用上山采石料这般麻烦。”
主要是京城这边的山可都是有主的,随便上山采石料,那可就说不清了。
想他宋问不过是搬了个衙门的石狮子,就让人在朝堂上让人背后参了一本,本来想着衙门里自己都能动,这会儿就不肯定了。
宋问迟疑着问:“我若是想对衙门后宅进行修葺、改建,可有什么妨碍?”
这、这也没个先例啊!萧略和苟头面面相觑,最后憋出一句“不知”来。
宋问了然点头,明白自己是问错人了。毕竟他们是武官嘛,还是刚从边陲之地召回来的,想来懂的也不多。衙门里正好有京城世家子弟出身的秦温如,想来他知道能不能行,当即就告辞回衙门。
至于朝堂上又被参而来一本,他免死金牌在手,便是死罪,脑袋都牢靠得很,何况只是搬个大石狮子?宋问表示毫无压力。
萧略也就是借这事问一句,并不觉得搬个大石狮子能有什么事,不过朝中那些文官太闲闹得。当下决定入宫,马上将花生油方子献上去,有事情干了,他们也就不会这种小事都拿到朝堂上争吵了。
两人一走,厨房里的馅饼就便宜了苟头和阿大、阿二。他们三人听厨子说是宋问拿来的花生油,还献了花生油的方子,顿时觉得这油金贵起来,连吃馅饼都小心翼翼起来。
等日后他们发现一斤猪板油的价钱能买三斤花生油的时候,当初这般珍惜吃馅饼,扒窗也想吃馅饼的他们真是丢尽了将军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