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捂脸,觉得这世道当真是疯,自己竟然有一天跟一个男人,在衙门里谈论“风花雪月”之事?!
“你别急。”萧略还以为宋问是急了才捂脸,立马说,“太医那没有如何成事的册子,我让他去画了,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到。我同僚那,我多问了几句,叫他们撵出门了。我想着既然他们撵我时还不忘拿走我的伤药,定是今晚或明晚有动作,便是没有,我多盯上几日,肯定能见着如何成事。”
“你……”宋问有气无力地开口。
萧略都会抢话了:“放心,不用你,我能学会。我从小也被先生赞过聪慧,只后来……出了变故,我才不读书了,做了将军。要是当初没那变故,我们说不定还能做回同窗,便是不能同榜说不定也行。区区这点小事,听闻傻子都能懂,没道理我学不会。”
“学什么?”阿眠弄好过来请宋问去查看后头绑的。
宋问猛地收了盒子,往怀里揣,顺便防备地望向阿眠。
萧略眸光一动,压下唇角笑意,一幅你的意图我都了然于心的模样。
阿眠不明所以,不过刚听萧略腆着脸说自己要跟宋问做同窗,不服气说,“少爷可跟将军不同,要不是家里穷,少爷还能早几年考状元。你看,那么多人参少爷,皇上还不是舍不得少爷,还奖赏少爷呢!”
萧略赞同说:“是,宋大人大才!”
宋问:“……”你们两个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