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兄弟两个谁也没吱声,因为他们知道二哥对他们一家都有心结,要想做到如其他人家兄弟间那样亲密无间也是困难。
熊柱神色如常笑道:“哥夫,给我装些新糕点,我担出去试试水。”
唐寿却道:“大哥三弟,前几天我和熊壮山商量了下,寻思着把之前四样糕点的手艺教给你们,往后我们就做核桃酥。”
熊铁熊柱大惊失色,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哥夫这可使不得。这是你和二哥生活的营生,我们可不能抢。如今我和大哥能靠着这生意一天赚几十文就知足了,从前这是不敢想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既然要教给你们,你们就不用考虑会不会抢我的手艺,那些我自有办法。”
无论唐寿怎样说,熊家两兄弟都不愿意接受,熊柱求助地看向熊壮山焦急道:“二哥,你快劝劝哥夫,这可使不得的,我们不能做那等小人行事。”
熊壮山道:“别墨迹,都听你哥夫的,否则日后也别过来了。”
熊壮山憋了一肚子欲.火,此刻通通转成怒火,熊柱自己撞上来,哪能得到好口气。
熊柱熊铁一对上熊壮山就蔫了,什么也不敢说了。
兄弟二人回家和熊母一说,熊母也是既高兴又担心,寻思一会擦起眼泪。
“阿山还是念着我这个阿娘的,这么一份生财的生意说给了咱家就给了咱家,这是心里还是装着这个家的。”
熊父也道:“阿山的夫郎也是个好的,要是他不肯,手艺是他带来的,阿山也不能硬按着他教。你呀,日后不要总挑那孩子的刺,都是好孩子。”
熊母被说的老脸一红,“哪有。”
众人识趣的都没提起一开始因为唐寿又买糖又买蜂蜜的花钱,给熊母气得一夜没睡觉的事。
做糕点一般都是女人和双儿的活计,熊家也不缺女人,就把大嫂五妹都领来学。家里熊铁和熊柱仍然担着糕点去镇上卖,想着日后家里女人们就能忙开,实在不行还有熊父帮忙,兄弟两个还跟着出去卖,多赚些是些,谁家也不嫌弃钱多。
听着看着简单,真上手却是一个人一个火候做出来的一个口味。可不上手又学不会,唐寿就只能让她们每人分工负责一项,然后少做试手。
一开始做出来的糕点虽有唐寿在旁指点,但也有失败的,因为少就分着吃了。
熊母很是不安,总觉得浪费了东西,给二儿子家里添了损失,越是这样想越放不开手脚,蒸出几锅都达不到唐寿的要求。
一斤一斤的东西浪费着,都是钱,本来一斤才能赚七八文,利润就小,本钱要比利润多几倍,蒸坏了几锅,就不知道要赔多少钱。熊家也是刚开始做生意,并没我赚到多少钱,禁不起这般赔,唐寿就不让她做了,让她先在一旁看着。
熊母的状态把熊大嫂急得不行,眼瞅着这是家里唯一一项生钱的营生,要是再叫她给推出去,家里的日子什么时候能起来呀?
她就私下里找了唐寿道:“弟夫,这几日我已经看明白了,不如明天就让我来吧,阿娘那个状态恐怕一时半会的也缓不过来,每日浪费那么多东西,都是钱,我看着也心疼。”
熊大嫂已经是熊家媳妇,这次熊母带她来就是让她学习家里制糕点的手艺,本就没有背着她的意思,唐寿自然同意。说到底,实在是熊母太放不开手脚,失败了几次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