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就是一想到要回来听笙哥上课,就感到非常紧张,不自觉地想震声朗诵英语和古诗文。
也不能联系老贺。
不然按照老贺带学生不是为了玩就毫无意义的宗旨,他们的踪迹很可能会被直接直播给他们笙哥,然后在洗手间被堵着正着。
“没关系,也可以理解成我们是想给笙哥一个惊喜。”
体委和大家相互鼓励“我们突然出现在教室后面,正在讲台上答疑的笙哥一定会非常高兴。”
“”生活委员打了个激灵,“说实话,正在讲台上答疑的笙哥这个几个字已经让我不敢往下继续想象了。”
但千里迢迢聚到一起,回来看老朋友,又不能半途而废。
班长咬咬牙,示意一群人跟在自己身后“学委断后,注意隐蔽,走。”
一群人鬼鬼祟祟地潜伏进了高一楼。
于笙决定回三中的时候,其实挺多人都没想到,但仔细想想,又好像莫名顺理成章。
尤其他们笙哥在繁忙的课业之余,其实还在靳老师的投行有个小小的兼职。
动动手就能在华尔街搅动风云的那种。
七班对于笙和靳林琨一直有种盲目信任,哪怕有一天听说这两个人其实是外星人大概都能欣然接受,对这种小设定接受得当然也毫无障碍。
他们上去的时候还是大课间,每个班都没上课,老师们还在办公室,学生来来回回在楼道里穿梭。
估计是已经提前被发了“有校友参观,注意校风校纪”的通知,小同学们的校服穿得整整齐齐,拉链一律拉到襟线往上,没什么人在走廊里打闹,连腰杆都挺得非常直。
班长带头,数着班牌一层一层往上走,找到了他们班在的那一层。
“听说刚考完试。”姚强的消息打探得挺全,继续给他们分享,“这几天主要是讲评试卷,解题答疑”
虽然离开校园已经有一段时间,这种日子要回忆起来,痛并快乐依然还历历在目。
考试的支配是一辈子的,体委揉揉额头,忍不住感慨“说起来你们大概不信,我前几天还做噩梦,梦见我坐在考场上什么都不会,马上要交卷”
“比我强多了。”生活委员拍拍他的肩膀,“我上次梦见考试,马上要交卷了,我连考场都没找着。”
高一的时间还长,冲刺氛围和考试的压力都还没有高三那么浓厚。
入学才半年多的新生很有活力,几个学生抱着卷子来回穿梭分发,还有的抱着书在走廊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
班长找了一路,猜测着于笙的办公室大概是在顶层“应该是这间吧”
新校舍的办公室分出了挺多功能,一群人甚至有点分不清楚,凑在一起研究“或者是楼下那间那间对面是心理咨询室的牌子,不是说笙哥也负责心理咨询吗。”
“笙哥负责心理咨询”体委仔细想了想,打了个哆嗦,“感动吗,不敢”
“你这个笑话早都过时了。”
学委比较注重消息更新,特意去学校贴吧绕了一圈,搭着几个人的肩膀给他们科普“说真的,笙哥在这群学生的人气高得你想象不到。”
大概就是别的班被男生女生悄悄趴窗围观是为了看校花校草,他们班被围观是为了看班主任。
教育处主任抓了几次,屡禁不止,一气之下把于笙的班级和办公室都放在了最顶层。总算没了扒窗外的,串班的却又抓都抓不完。
主任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