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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智云和金美娜最近关系不错啊。”
“金美娜真的和谁都玩得好啊……连那个南智云也……”
“好看的孩子旁边还是好看的孩子……”
李马克不是会去偷听别人说话的人。但听到南智云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他又下意识地注意了起来。
开学了之后,李马克就没有时间再去sm大楼学作曲作词了,更多的将练习中心放在了唱跳上面,和南智云的联络也因此少了很多。
虽说两人仍在一所学校,但毕竟不同班,只有很少很少的时候,在走廊上能见到,互相打个招呼,便又匆匆走过。
寒假的时候李马克睡前打电话的是南智云,睡醒练习完见的还是南智云,现在却一周说不定只能偶尔见上一面——也许是被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带来的不适应所影响,李马克总感觉,自己好像对南智云的事情下意识的会关注。
例如,他知道她的位置在哪,是中间的小组,倒数第二排,靠左的一个位置,要走得离她教室后门稍微远一点才能看见。李马克体育课下课回教室路过3班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看一眼——她桌面总是很整洁,没什么东西。
再例如,他知道她的柜子是第二排的第四个——李马克有一次看到过同班的一个男生悄悄地在放学时往里面塞了一张小纸条,但南智云在第二天发现的时候,随手就扔到了垃圾桶里。
再例如,他知道她的书包是黑色的,拉链上挂了个粉色的小圆球;她不习惯带水杯,每天都带瓶装水上学。
李马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但他就是知道。
包括,他也知道南智云每天从sm离开之后,都会去一趟汉江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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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丹尼尔没想到自己能在首尔再遇到南智云。
其实在他的记忆中,有关南智云的回忆已经淡地快要被忘掉了——只依稀记得她有一双很好看的桃花眼,哭起来的时候眼角会非常红,非常需要爱需要照顾。
所以当他又是一次因为公司而心情不好,在盘浦附近一个人玩滑板,而看到南智云的时候,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那是曾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拉着自己问自己怎么办的小女孩。
每年从四月份开始,盘浦大桥晚上便会有20分钟的彩虹喷泉,五颜六色的灯光伴随着一道道水柱变来变去,姜丹尼尔就是在这个时候又遇见南智云的。
她穿着首尔有名的艺术高中代表性的明黄色校服,裙摆随着初夏夜晚的微风轻轻摆动着,彩虹喷泉的灯光将她的侧脸淡淡地罩上一层颜色。
少女脸上没什么表情,垂着眼看着远方,像是在想些什么,也像是在等着什么。
初夏夜晚的盘浦人很多,但她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道引人注意的风景线。
……女生都长得这么快的吗?
姜丹尼尔明明记得自己印象中的南智云还是个小女孩,但现在却足以被称为散发着荷尔蒙的少女了。
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但又突然好笑地想起——凭她的性格,恐怕也不想遇到小时候懵懵懂懂地有过好感的对象吧——怕不是会直接尴尬地炸毛骂他一通然后跑开。
就跟当时她很生气威胁他地说不能把她“胃口好”这件事告诉她那个朋友一样——不过,她那个朋友叫什么来着……?
一时间回想起很多在釜山的时候开心的回忆,姜丹尼尔原本低落的心情也逐渐好转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下垂的月牙狗狗眼,嘴角的两个小括号,都依旧没变。收拾收拾自己的想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