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了一些。”柳从珍说谎说的十分心虚,放完东西就带人退了出去。
“这、这也吃不完呀!”阿圆看着一桌子菜有些犯愁,她扯了扯程寻的袖子,蹙着眉道:“姚蕴安呢?她去哪了啊?”
“司膳派她去教小宫女规矩……”
话音刚落,就有人推门而入。只见姚蕴安一脸惨白地走到床边坐下,往日飞扬的神采散了个干净。
“怎么了?”两人走了过去,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眸中满是关切。
姚蕴安抬眼,鼻子一酸,泪水瞬间流了下来:“我、我今日碰见傅传了。”
阿圆心里一紧,小脸儿倏地一下失去了血色。她连忙拉着姚蕴安仔仔细细查看着,一边检查一边抖着声音小心翼翼试探道:“他有没有……”
姚蕴安猛地摇了摇头,她双目通红、满是惊恐,抓着阿圆的手抽噎道:“我、我撞见他把一个宫女给、给……给糟蹋折磨死了……”
她缩成一团,抖得跟筛糠似的。
程寻轻轻拍着她的背,叹了口气:“这傅传也太嚣张了些,从养心殿到尚食局皆是人来人往的,他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
“不……不是,我为了近便,刻意挑了条小路。”姚蕴安边说边哭:“我往后再也不走小路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阿圆替她擦着眼泪,小声哄着:“你家中有权势,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姚蕴安眼睛哭的通红,突然闻到了一股香气。她抬眼瞧了瞧,哽咽道:“司膳又给你送御膳来了?”
阿圆脸她止了眼泪、巴巴地盯着桌子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还有你最爱吃的糯米鸡呢!要不要吃一些?司膳亲手做的呢!”
姚蕴安挪到桌前,显然忘记了自己刚刚哭的凄凄惨惨的光景儿……
一处僻静的小路,凉风瑟瑟,一个干瘦的男子束手站在亭中,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太监,扯着尖细嘶哑的声音问道:“你确定那小丫头是御前的人?”
“回掌司,奴才亲眼看见那宫女去了养心殿。”
傅传捏着下巴,细长的眸子愈加阴鸷:
“那小丫头模样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