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尧尧问道。
“现在什么情况?”
“嫌疑人自杀了,留下来这些东西,那房间里面空荡荡的,我把能拿走的物证全部放在袋子里了。”顾锐从车子储物地方拿出一双手套交给鹿尧尧。
鹿尧尧带上手套,翻动着物证。
“人怎么死的?”
“溺水,局里的法医传照片过去了她粗略估计了一下至少死了有一天多了。”
“也就是说前天晚上在便利店买完东西之后不久可能就死了。”
鹿尧尧起初面色还算正常,但随后眉头微微皱起。
她手中拿着的是一个老式建设银行的存折。
“怎么了?”顾锐问道。
“我就是在想,如果我马上要死了,并且畏罪自杀,在此之前我会做什么。”
顾锐想了一下道,“大吃大喝一顿,把自己攒下来的所有钱留个在乎的人,旅游……”
“没错,但是你看这张存折。”鹿尧尧将存折递了过去。
存折上五年之内不断的在给一个地方汇钱,嫌疑人只要有点钱就会汇过去,但奇怪的是这个月的没有汇,整整一万块在存折中没人动过。
“接收钱的可能是他已经离异的妻子还有一个孩子,我在资料中看到过,这两个人算是他唯一的牵挂了。”
“所以一个要自杀的人,没有为自己了却心愿就死了不是很奇怪吗?每个月都做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和生活的仪式感,他为什么没做完这件事情就选择了死亡?”
鹿尧尧忽然想到了几年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巧合的找到了船坞的工作,巧合的举报了院长,犯罪证据一应俱全,这一切都像是有一个幕后推手在后面慢慢推动事情发展。
而这件事情,也是出奇的类似。
一切证据都像是有人故意摆在他们面前的。
鹿尧尧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忽然打开车门朝着巷子跑去。
就在刚才……就在刚才她可能和真正的凶手擦肩而过,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顾锐立刻追了上去……
出了巷口通往的是一条繁华的大道,鹿尧尧站在巷子的入口处气喘吁吁。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满脑的不甘心。
“怎么了?”
“刚才器官案的主谋就在附近。”鹿尧尧没想到那人的胆子如此大,居然敢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先回到车子详细说。”顾锐看了看马路对面林立的高楼和川流不息的人群道。
回到车里。顾锐先是通知板寸继续排查周围的摄像看看有没有线索,那个鹿尧尧口中穿着宽松黑衣鸭舌帽的男人有没有在附近出现,随后他看向鹿尧尧问道。
“你是怎么确定他是嫌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