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带着腥味,他正好去要去洗一洗就听到了敲门声,他还以为是佣人。
白芊芊颔首,微微吞了一下藏在舌根下的口水,然后垂首压抑着心里的尴尬,问他:“先生的伤怎么样了?”
陆景笙侧头瞥了一眼自己的伤口,答非所问的说:“帕特从不主动攻击别墅里的熟人,白芊芊,你今天做了什么?”
白芊芊抬头,男人面色冷峻,长入鬓角的星眉下,一双似鹰的眼透着锐利,凶残得狠。
他的一声‘熟人’让她心口发滞,刚才她还郁闷着他的狗为什么要攻击她,却没想到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狗这么厉害,竟能能看出她不是原主还攻击她?
她垂眼看着自己的脚尖,扯了扯衣角,乖乖地回答:“我什么也没做啊,就是从孟家直接来了这里,中途也没见过别人。”
她垂着头,声音轻轻的,似乎在害怕。
陆景笙睨了她好一会,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但佣人打电话来说她似乎不认识帕特了,把它当成家常的狗。
久不见回应,白芊芊抬头,唇角扬笑,声音软糯:“先生没事就好,那我不打扰你了。”
“白芊芊。”陆景笙看着她转身要出门立刻叫住她,他似乎明白这个女孩子哪里不一样了,她好像很心虚,心虚着要逃避。
他指着自己身上的血迹,扬唇淡道:“筋骨相连,我右手伤了,左手不方便,你过来帮我擦身。”
“要我……擦身?”白芊芊回头,一双眼微瞠,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这间房子格调清冷,以黑白灰为装修色调,一进来的时候她觉得有些阴森森的,感觉透着一股压抑感。
但窗帘被拉开,烈日透过窗折射给室内添了一丝温和,只是男人的话一出口,她觉得这温暖瞬间就被收敛了。
陆景笙直视着她,她有些惊愕的眼,眸子漆黑透亮,神似带醉,看着有点楚楚可怜。
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但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只是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怪异。
“对。”他适时地活动着颈项,漫不轻心道:“你过来帮我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