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那么,是要钱吗?’‘不是这个。’‘是要斗笠吗?’‘也不是这个……’”
小兰悄悄咽了一口唾沫。
“然后男人问,那你究竟要什么呢?女人从背后抱住了男人,说:‘我要的,才不是那些冰冷的东西,我真正想要的是你那温暖的——’”
“心脏啊——!”园子突然提高了声音,猛地靠近了小兰,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尖叫,手下一用力……
好嘛,筷子掰断了……
围观的工藤新一怜悯地看了看寿终正寝的筷子,心里吐槽:“就你这种武力值,真的遇到雪女的话……害怕的应该是她吧?”
就算是冰山也踢碎给你看什么的,雪女算个啥。
“园,园子!”兰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刚才的尖叫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不由地涨红了脸,小声说,“你吓死我了!”
园子看到自己的好友出乎她预料的可爱反应,正正经经地坐好,清了清嗓子,说:“随后不久,那男人的尸体就被发现,包裹里也不是什么银色的衣服,而是一包雪……”
她活泼地冲兰眨了眨眼睛,说:“怎么样,故事不错吧?”
“这种吓人的传说到底哪里不错啦?”
这时候,一个女人对他们说:“不一定是传说哦?四年前也发生了类似的事……”
声音从背后传来,三个人回过头,看到了一个画着妆眼角下垂得很厉害的短发大姐,那个女人看着他们,说:“四年前,我们剧组的特技演员就死在了这里,独自一个人坐上了滑雪场的缆车,下来的时候已经头部中弹气绝身亡。”
“他右手握着枪,枪口检验出了硝烟反应,就这样抛下我这个未婚妻一个人死掉了。”已经过了四年,再怎样的悲痛,如今也只剩下了平静,甚至可以把这件事情当作有趣猎奇的谈资,对着素不相识的初中生说出来。
“哎,可是和雪女有什么关系呢?”兰这样问。工藤新一也在思考:听上去就像是自杀啊。
“那是因为……在死去的水上二郎身边,放着一个包,里面装满了冰雪。”
工藤新一不由地坐直了身,蓝色的眼睛锐利地盯着女人,心中想着:莫非,这个案子不是自杀,而是谋杀吗?而且时间还发生在吊车上,简直就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密室杀人!
“如果是谋杀的话,犯人抓到了吗?”他急切地问,心中痒痒:好想知道啊,是怎样在空中的吊车上完成密室。
“谋杀吗?这个案子……最后被当成自杀处理了,不过确实有着和你一样的人,认为是谋杀。”女子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一个戴帽子、正抽着烟的男人,“看吧,就是他。”
“他是?”
“片品陆人,以前是个警官,但是和二郎是发小,在别的县任职的时候,因为过于关注二郎的案件被解职了……现在似乎是个私人侦探一类的。”说到这里,女子不由地皱紧了眉头,似乎不是很待见那个男人,“真是的,一直纠缠不休,剧组的拍摄都要被这个男人耽误了……”
侦探吗……工藤新一不由地把目光移向了那个名叫片品陆人的男子,突然,他眨了眨眼睛。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刚才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淡金色头发的身影。
错觉吧,怎么可能这么巧,在这里遇到安室先生。
他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问女子说:“那你有什么看法吗?会不会是什么怨恨他的人,把他杀掉了?”
女子笑着说:“我觉得可能就是雪女吧?传说中不是说了吗?雪女把衣服给了男子之后,取走了男人的性命,留下了的衣服变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