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那些男孩子的格子短裤和衬衫,他喜欢那些男孩子干干净净的笑容,他喜欢他们欢快地走在路上时,踢踏作响的皮鞋。
他斜眼看了一眼还抱着抓出来的娃娃,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的少年。
“怎么了?”少年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在阳光找不见的巷子里,越发显得他肤色晶莹如玉,微启的浅色唇瓣中,藏着雪白的牙齿。
短裤下的腿在高仓裕人眼前晃来晃去,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没有扣好,露出了一小截分明的锁骨,就像是引诱一样。
“所以,这不是我的错,都是他们自己不好……”高仓裕人在心里这样丑恶地想,“都是他们的错啊,不扣好扣子,不穿好长裤,都是他们的错……”
他已经忘记了,他上上个受害人被他侵害的时候,是在冬季,男孩子裹着妈妈织的米色围巾,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和长裤,脚上是一双很难脱下来的靴子。被发现的时候,那条含着妈妈爱意的围巾被男人随意地丢在了垃圾桶里。
但是,那又如何呢?罪恶的产生是因为人间存在着恶魔,不是因为人间无辜的羔羊做错了事情。
走着走着,两个人面前出现了墙壁。
“那个,这里是死路啊,叔叔……”听着男孩子依旧天真无邪的声音,高仓几乎是无法抑制住自己身体的兴奋的颤抖,他舔了舔唇,露出那泛黄的牙齿,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少年的肩膀,力道大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想把他的肩膀捏碎。
“是啊,是‘死路’呢。”
少年的眼睛刚才还是眯着的,看到男人突然从怀中掏出的枪时,猛地睁大了眼睛。男人把枪口按在他的额头上,满意地看着那双浅绿色像是薄荷一样的眼睛中充满了错愕。
“只要你乖乖的,叔叔就不会伤害你啊。”
神崎宗四郎的错愕丝毫不作伪。
为什么会这样……神崎宗四郎的大脑飞速地转动着。那个找来事务所的男孩,没有说强/奸/犯的手上持有枪,他只说了刀具,莫非他说谎了?
回想起当时男孩和他母亲的表情,确实有那么一丝不自然,但是他和小椿以为是受害人被迫主动回忆那段耻辱的往事而产生的不自然,没想到,他们隐瞒了这么重要的情报……
他的手上有枪,那么他的计划就比较危险了。
神崎宗四郎以前是出外勤的警察,但是所有看到他的人,都会觉得他应该坐在办公室里。原因无他,先不说他体格瘦小,他本人的体力就值得诟病,不管怎么练都练不出肌肉。
此刻他的身上只有藏着的刀,对付一个体格健壮的持枪成年男子,毫无胜算。
而按照计划赶来的一条椿手上虽然有枪,但是在巷子内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只能选择正面交锋。
“放下他!”
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女子,高仓有恃无恐地限制住了神崎宗四郎的行动,拿枪比着他的头,放肆地大笑:“哈哈哈——条/子?你们是条/子?就派一个孩子似的警察和一个女人来?哈哈哈——!”
高仓粗暴地用枪怼住了神崎宗四郎的太阳穴,凶狠地说:“警察小姐,你难道想和我比比看谁的枪比较快吗?”
“冷静,小椿,我没事。”神崎宗四郎给了一条椿一个冷静的眼神,一条椿才想起来,这个人不是什么可以被轻易打倒的人。
他是神崎宗四郎,在警局的时候是人人敬仰的天才般的警察,就算是离职了,也是幽灵一样出现在各种警察无法处理的现场的男子。
他总是有方法的……
正当两个人正